南宮翼天俯身往下,貪婪地將腦袋貼在她的脖頸間:“朕也想你了。”
冷瀟抬頭對上他的目光,抱著他的手臂,與他一同站起。
兩人回到廂房,冷瀟讓文竹給南宮翼天準備了泡浴的水。
阿佩每天都頂著黑眼圈與她一起用早膳,這兩天早膳之後,冷瀟都讓阿佩回去休息,讓文竹和文蘭照顧自己。
中藥水泡澡,再加上冷瀟特殊的針灸手法,南宮翼天全身心放鬆下來。
他剛躺回到床上,就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外麵的小紅燈籠高高掛起,那是阿佩和冷瀟的暗號。
知道阿佩守在外頭,冷瀟便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她啟動醫藥係統給南宮翼天做了全身檢查,發現他是過於勞累傷了心脈。
冷瀟既自責,又心疼。
她過去推開窗戶,抬頭看著樹梢上的人。
阿佩就像等了許久一般,一躍而下,翻窗進入房內。
“皇上情況如何?他已經好幾日不眠不休了。”
阿佩隻告訴了冷瀟自己的情況,並沒提及南宮翼天。
人家夫妻倆的事,她不好插話的。
阿佩也清楚不管皇後是不是願意,皇上依舊會回來與她用膳,半夜陪夢行的她遊走花園。
皇上的深情,這些年她都看在眼底。
可惜如此讓人羨慕的一對兒,上天竟不願眷顧。
若皇後真的離開,皇上的世界恐怕再也無光。
“我開個藥方,你負責監督他連續服用七日,這七日還必須保證睡眠。”冷瀟坐在案桌前,拿起筆。
與其勉強留下讓大家跟著受罪,她還不如自主就範。
或許在此處無解的題,去了彆處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