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離開的時候,常書言已經吊死在自家大廳中間。
他自縊之前將所有賬戶的錢都捐出去了,還在遺書裡交代了自己的一切罪行。
罪孽深重的他無顏麵對他人,隻能選擇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人世。
冷家,冷瀟的房間裡。
南宮羽和冷永琪按照冷瀟的方法將陣法重新整理了一遍,兩人麵對麵坐在毯子上。
“上麵好像說要脫……衣服。”冷永琪指著書冊上的字,抬頭看向跟前的人。
這事南宮羽早就知道了,而且還不僅僅是脫這麼簡單。
是這個丫頭堅持要和他來一遍看看效果,他也沒好拒絕。
就連小瀟都辦不了的事,他和冷永琪肯定是完成不了。
“要不要脫掉試試?”南宮羽放下書冊,往前靠了幾分。
這丫頭長得確實不錯,特彆是她認真的時候,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冷永琪低頭看看自己,再看看他,搖搖頭:“先試試吧,說不定也不需要。”
“好。”南宮羽點點頭。
還好!他並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冷永琪的目光還在書冊上,她研究了好一會兒,將書遞了出去:“口訣我背了,一人一句,你也記一下。”
南宮羽接過書垂眸看著這雙明亮的大眼睛,問道:“你確定不需要等小瀟?她讓我們彆亂來。”
“你以為她不回來我們可以嗎?”冷永琪白了他一眼,“就是先演示一下,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你不行的話,我可以自己來。”
“誰不行?”南宮羽戳了戳她的腦袋。
地方不大,隻要一動,兩人的膝蓋就會觸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