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進食的野豬,突然被砸了一下,猛的轉過頭來看向蹲在樹上的許建國。
一對好看的豬眼裡仿佛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
“我竟然被一頭野豬鄙視了!”許建國二話不說,擲出了第二顆石子,正中野豬的鼻子。
一陣酸爽的疼痛感令野豬勃然大怒,嗷嗷叫著,便向許建國所在的這棵歪脖樹衝來。
“咚”一聲巨響。
躲在樹上的許建國就感覺到整棵樹一陣搖晃,可見這家夥的力氣是有多大。
低頭看去,發現樹下的野豬正在搖頭晃腦,想來應該是撞擊的力度太大導致野豬有些頭暈目眩。
許建國不敢耽擱,一躍跳到樹下,突然出現的人影讓野豬愣了一下。
當發現眼前這瘦不拉幾的家夥就是剛才用石頭打它的人,野豬頓時怒不可遏,亮出一對獠牙,便向許建國衝了過來。
眼見著野豬快要到自己身前的時候,許建國心念一動,便將它收進了儲物空間之中。
就在公野豬突然消失之後,遠處的母野豬就衝了過來,許建國如法炮製,野豬夫妻就此雙雙把家還。
看了看遠處剩下的幾隻小野豬,許建國並沒有將它們一起收走,而是任由它們離開。
閃身進入空間,原本在院子中四處亂逛的野豬夫妻,看見許建國出現再次衝了過來。
許建國意念一動,兩隻野豬便靜止在了原地。
為了等會兒回村的時候方便交代,許建國從雜物房裡取出一把大鐵錘。
“八十、八十……”野豬夫婦魂歸故裡。
許建國低頭看了看腦袋被砸爛的野豬,又看了看自己滿身噴濺的血跡,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野豬丟在院子角落裡,接著將地上的血跡衝洗乾淨,許建國離開空間,朝村子裡走去。
此時的三道梁村,村長李滿倉正焦急的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他和趙衛國回來有一會兒了,可是聽鞏亮說沒找到許建國。
找自己媳婦兒一問才知道許建國進山打獵的事兒。
這頓時把李滿倉給氣的直跳腳,同時也為許建國的安全擔憂。
“這倒黴孩子,淨胡鬨,萬一出點啥事兒可咋整!”
此時隊裡和公社的民兵除了站崗的之外,都被趙衛國派去下山的地方等許建國了。
“滿倉,彆著急,你不是說那孩子會功夫嗎,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再等等,實在不行,咱就進山去找。”趙衛國說道。
許建國在山裡七拐八拐的,很快找到了下山的路。
剛走沒多遠,就發現遠處有一道火光,仔細一看,正是李二牛。
許建國停下腳步,從空間裡取出手電筒,又將野兔和大野豬取了出來。
在旁邊的泥地上倒了一點井水,和了點泥,塗了一些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又躺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才站起身來。
俗話說的好,做戲做全套,這要是毫發無損,衣服乾淨整潔的拖著野豬和野兔回村,他許建國就是有八張嘴估計也解釋不清楚。
唯一的下場,可能就剩下切片研究了。
輕鬆的將大野豬抗在自己肩上,撲鼻而來的腥臭味差點將許建國送走。
左手拎著野兔拽著豬後腿,右手拿著手電筒。
裝作不堪重負的樣子,朝山下走去。
此時李二牛正蹲在半山腰的一塊大石頭上,緊皺的眉頭顯示著他此時內心的焦急。
就在不久之前,公社的民兵隊長鞏亮帶著人進村,在大隊部找到了正在待命李二牛。
說清來意後,兩人便來到了許建國家,結果發現屋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