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借著苞米葉沙沙作響聲的掩護,悄悄的靠近了其中一人,在他身後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李德利和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距離這邊差不多有個五六米遠的距離。
此時,許建國身前那人正在瘋狂的收割著苞米,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後正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就在那人放下手中的剪刀,將散落在地上的苞米往袋子裡裝的時候,許建國動了。
隻見他猛然暴起,猶如獵豹撲食,左手捂住男人的嘴,右手使出一記手刀將其打暈,緊接著意念一動,將人收進空間,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許建國趴在地上,仔細的觀察著李德利和另外一人的反應,發現他們沒有異動時,才稍微鬆了口氣。
將地上的剪刀和苞米收好,許建國便向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貼了過去。
這家夥明顯比之前那人要警惕的多,他在偷苞米的時候總是會經常性的停下來,聽一聽四周的聲音,然後再繼續乾活,這也給許建國造成了一些小小的影響,不過問題不大。
當這家夥放下剪刀開始裝苞米的時候,許建國再次出擊,很輕鬆的就將他給收入了空間。
看了看遠處的李德利,發現他並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許建國在心中歎了口氣。
許建國記得,原主小的時候是很同情李德利遭遇的,可隨著他慢慢的長大,爹娘教給他的完整是非價值觀讓他越發覺得,李德利的做法是錯誤的。
照例將地上的剪刀的苞米收好,許建國慢慢的來到了李德利的身後,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將另外兩人從空間裡放出來後,許建國取出繩子將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摘了些苞米葉子塞進他們的嘴裡,最後把他們的作案工具和贓物放到了旁邊。
等忙活完這些,許建國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從空間裡取出一碗井水和兩個雞爪子吃了起來。
他沒有直接喊人,是覺得馬上就天亮了,想讓大家多休息會兒,畢竟今天還要乾一天活,也不差這兩三個小時。
可他沒想到的是,此時的村子外邊,之前圍堵許建國的牛剛正等在那裡。
原來,就在幾天前,李金龍突然找到李德利,問他想不想賺錢。
莫名其妙的李德利不知道李金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想到自己家裡的情況,就決定跟他去看看。
李金龍將李德利帶去鄉裡,見到了牛剛,幾人坐下聊了聊,沒想到一拍即合。
牛剛想要糧食,李德利想賺錢,而李金龍則是想要權利。
當然,憑李金龍那腦瓜子是肯定想不出來這主意的,這都是他爹李林在背後出謀劃策。
李林的計劃是,等到牛剛將糧食偷走之後,他趁機將事情鬨大,等到公社查下來的時候,他就有機會當上三道梁大隊的大隊長,而李滿倉也將會被他給踩在腳底下。
而李德利在整個計劃中則完全是炮灰一樣的存在,李林利用的就是村裡人對他家成分的偏見。
許建國今天抓住的這倆人其實也是牛剛的小弟,隻不過打架的那天他們剛好被牛剛安排去辦彆的事兒,算是躲過了“初一”,但卻沒躲過今天的“十五”。
隨著一陣雞叫聲傳來,村子裡的人開始忙碌了起來,許建國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著遠處的炊煙嫋嫋,心情格外的寧靜。
又等了一會兒,天色逐漸的亮了起來,李玉強從遠處走了過來,開口喊道:“建國,走了,吃早飯去!”
許建國轉身朝他招了招手,李玉強納悶兒,走了過來問道:“咋了?”
許建國伸手指了指苞米地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李玉強頓時驚呼出聲:“我操!”
“咋回事兒,建國?”
“還咋回事兒,偷糧食的唄!”許建國白了他一眼說道。
“偷糧食的?啥時候啊,我咋不知道?”因為角度的原因,李玉強並沒有看出地上趴著的人裡有李德利。
“半夜的時候,我看天快亮了,就沒喊你,要不然全村都睡不踏實!”
“這仨人都是你抓的?”
“對啊,我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