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沒有說話,看向李二楞,開口說道:“叔,你啥意思?也想讓我賠錢?”
李二楞看了看許建國,又看了看自己媳婦兒,點頭說道:“對!你得賠錢!”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給你交個底,賠錢的事情你們想都不用想,如果不服可以去報公安,隻要公安說我應該賠這個錢,那我啥話也不說!”
“你個沒良心的,當初要不是村裡人你早都餓死了,現在竟然這麼和你叔說話,你良心讓狗吃了?”白玉敏用她那尖銳的嗓音喊道。
許建國撿起地上一塊石頭,開口說道:“村裡誰家管過我吃飯,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沒吃過你們家一粒糧食,所以你沒資格說我!另外我提醒你,我妹妹正在睡覺,你要是再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後,許建國將手裡的青色石頭放到白玉敏眼前,然後用力一握,石頭就碎裂了開來。
“嘶!”
許建國突然做出的動作,讓李二楞一家以及附近看熱鬨的村民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家都聽說許建國會功夫,隻是從來沒人見過,直到現在,人們才直觀的感受到了他的恐怖。
“李二楞,我以前還願意叫你一聲叔,可是今天這個事情讓我特彆的瞧不起你,整件事情的經過我想你肯定清楚,居然還好意思跑我家來讓我賠錢,你臉呢?我把話落這,你們一家三口要是不想過這個年了就明說,咱們兩家可以碰一碰,誰認慫誰是孫子!怎麼樣,敢不敢?”許建國扔掉手裡的石頭,斜眼看著李二楞和白玉敏,語氣冰冷的說道。
其實在許建國看來,這本就是一件特彆特彆小的事情,男孩惹哭了福妞,福妞推了他一下,就算是衣服破了,頂多也就是破個小口,正常家長的做法一般都是先了解事情經過,然後教育自家孩子一頓,最後再拿針線補衣服,這個事情到這基本上也就結束了。
可是許建國完全沒想到李二楞一家居然這麼不要臉,這讓心裡本就有氣的許建國更加生氣,所以他絲毫沒給對方留麵子,完全是硬剛到底的態度。
就在這時,李滿倉帶著李二牛以及幾名民兵從人群外走了進來。
李滿倉麵色陰沉,他已經聽小石頭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所以現在李二楞一家現在在他眼裡那是一個好玩意兒沒有!
“李二楞,說說吧,今天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解決?我能解決的我解決,我解決不了的還有公社和公安局!”李滿倉開口說道。
李二楞剛想說話,卻沒想到被白玉敏給搶先了一步,開口說道:“隊長,我們也沒彆的意思,就想讓他賠我們錢!”
“賠錢?整件事情的經過你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了,許建國家的丫頭推了我兒子,所以衣服才摔壞的!”
“福妞為什麼推你兒子?”
“那誰知道,說不定這丫頭天生就壞唄!”
白玉敏的話音剛落,眾人就覺得麵前有一道人影閃過,然後大家就看到許建國一巴掌扇在了白玉敏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白玉敏整個人便騰空而起,以轉體七百二十度的方式飛出去了三四米遠,然後撲通一聲摔落在了地上。
就在她落地的瞬間,左邊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緊接著白玉敏的嘴裡便發出了一聲猶如殺豬般的慘嚎,邊哭喊邊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許建國怕她的喊聲打擾福妞睡覺,於是便走上前去伸手一點,白玉敏的哭嚎聲便戛然而止。
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周邊的人心裡一驚,不知道這又是什麼功夫。
“娘,媳婦兒!”李二楞和他兒子見到白玉敏被打,趕忙跑上去將她扶起,然後一家三口便對許建國怒目而視。
“建國,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她可是你的長輩!”李二楞瞪著許建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