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鸝離開書房之後,許建國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下一個地方,泥波爾。
當白光消失之後,許建國便來到了雪山峭壁之上的一處寺廟之中,這處廟宇正好健在突出懸崖五米寬的一處石台之上,石台之下便是萬丈懸崖,許建國目測了一下,少說也得有個兩三千米,而廟中的絕大部分建築都和他在三道梁村裡的老宅一樣,是鑲嵌在石壁之內的。
此時的許揚站在原地,在他的對麵是十幾個身穿白色僧袍的和尚,而在這群和尚身後的大殿之中,則有一位法相莊嚴的老和尚正盤膝坐在蒲團之上。
之前眾人在與許揚對峙的時候,這老和尚表現出的狀態就是不看、不聽、不問,仿佛入定了一般,這種狀態直到剛才許建國突然出現時才被打破。
老和尚原本渾濁的雙眼之中猛的射出一道精光,除了有詫異的神情之外,還有著一絲深深的忌憚。
詫異是因為許建國的年紀,忌憚則是因為他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弱於自己的氣息。
看著眼前的場景,許建國基本上可以猜個大概出來,不過照例還是要開口問一問:“許揚,什麼情況?”
“少爺,您要的東西就在大殿之中,但是這些和尚不讓我進去,您來之前我們交過手,五五開,沒吃虧也沒占便宜。”許揚開口說道。
許建國點了點頭,朝前踏出一步,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的語言你們能不能聽懂,我來自龍夏國,這次來貴寶刹的目的,是要收回我道門的法器,還請各位高僧行個方便。”
許建國說完之後,便定定的站在了原地,而對麵的一群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並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在這時,一道歎息聲從大殿之中傳了出來。
伴隨著這道歎息聲,許建國麵前的一群和尚便主動的向兩邊退去,讓出了一條通道。
而原本坐在大殿之中的那名老和尚,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來到許建國身前三米遠的地方站定,雙手合十行了一禮,接著便用沙啞的嗓音開口說道:“我是這裡的住持
,你可以稱呼我為毗濕奴涆(hàn)。”
老和尚的口音很奇怪,不過許建國勉強可以聽懂,隻見他先是還了一禮,接著開口說道:“大師,我為道門法器而來,還請大師行個方便!”
“敢問施主,你與道門有何淵源?”
“我並非道門中人,隻是他們的護道者罷了!”
“法器非取不可?”
“是,非取不可!這畢竟是道門的東西,而且也是我們龍夏國的東西,留在你這裡不合適吧?”
“既然如此,你我切磋一二,如果我輸了,法器你帶走,如果我贏了,還請施主就此離去。”
“行啊,正好我也領教一下你佛門的高招,大師,出招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