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一緊,連忙開口讓所有人隱蔽,不要發出聲音,同時命令一個班的兩名戰士前去偵查。
又等了有十幾分鐘,樹林外傳來了車輛刹車的聲音,緊接著那兩名前去偵查的戰士帶著李猛等人走了進來。
鐘雷一看自己的營長和連長都來了,連忙從一棵大樹後麵走了出來,來到兩人麵前立正敬禮道:“營長、連長!”
李猛和七連連長董國強回敬軍禮後,李猛開口說道:“許少校呢?情況怎麼樣?”
鐘雷開口說道:“在後麵呢,情況不好!”
“醫生!”李猛一聽,連忙轉身喊道。
等一行人看到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許建國時,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情,隻見他蓬頭垢麵,破爛的軍裝早已被鮮血浸透,看上去慘烈無比。
兩名軍醫連忙上前,蹲下身子開始給許建國檢查傷口,隻見他們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拿出剪刀,將許建國右肩部位的衣服剪開,而當傷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周圍頓時響起了陣陣驚呼的聲音。
兩名醫生沒有理會眾人,他們將許建國的右側身體托起,將他擺成了左側臥的姿勢,然後一人扶住,另一人繼續拿起剪刀剪衣服。
隨著布料的脫落,許建國背部那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貫穿傷口便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嘶!”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當李猛和董國強看見傷口的一刻,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凝重的神情。
直到這個時候,鐘雷等人才意識到許建國受的傷到底是有多重,科考隊的薑恩德教授此時也是眉頭緊鎖,而幾名女大學生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瞬間就哭了出來。
此時所有人的心裡都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難受的不行。
但卻有一人除外,許建國原本睡的好好的,但卻被李猛他們車輛的引擎聲吵醒,不過他並沒有睜眼,而是繼續假裝昏迷,畢竟現在還沒到他生龍活虎的時候,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拉去切片。
他裝成沒有意識,任由兩名醫生將他的身體扶來扶去,過了好一會兒,他身上的傷口才被做好了簡單的處理。
“醫生,怎麼樣?”李猛開口問道。
“李營長,傷者失血過多,現在已經陷入了昏迷,必須馬上送去醫院!”一名醫生放下手中的紗布,開口說道。
“好!
全體都有,上車,回基地,讓傷員和科考隊的人先上,快!”李猛答應一聲,然後便轉身向著四周的戰士喊道。
“是!”
僅僅十幾分鐘,所有人都登上了汽車,隨後包括許建國那台吉普車在內的五輛軍車,便朝著蓉城基地的方向駛去。
下午兩點,兩台吉普車駛入了蓉城軍區醫院的大院,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醫護人員立刻上前,將仍然處於假裝昏迷中的許建國給扶了下來,放到推床上,快速的向著手術室而去。
當麻藥注入身體的時候,假裝了許久的許建國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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