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就在這時,馬國良身邊的婦人卻是笑了出來,開口說道:“老馬,建國這孩子可太有意思了!”
許建國這時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妥,連忙摸了摸鼻子,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文思甜雖不忍直視,但還是拉著三個丫頭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司令員您好,大媽您好,我是許建國的愛人,我叫文思甜!”
“爺爺奶奶你們好,我叫趙明月,我叫趙相思,我叫福妞!”三個丫頭也開口說道。
二丫反應最快,連忙扯了扯福妞的衣服,開口說道:“福妞,要說大名的!”
“啊?哦!爺爺奶奶,我大名叫許明真!”
而馬國良的媳婦兒在聽到福妞自報家門後,臉上的笑容也更濃,開口說道:“你們好,我叫林婉,你們以後可以叫我林奶奶,歡迎你們來家裡做客,外麵冷,快進屋吧!”
“對,小文,快領著三個丫頭進屋!”馬國良這時也開口說道。
“好的,司令員!”文思甜開口說道。
“這是家裡,彆叫司令員,叫聲大爺吧,這樣顯得我和你大媽般配。”馬國良怕文思甜拘謹,開了個玩笑說道。
“好的,大爺!”
等女人和孩子們進屋之後,馬國良看著許建國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你和我說說,什麼叫奉命前來蹭飯?”
許建國想了想,開口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馬國良一愣,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最後實在是氣不過,隻好在他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
許建國撇了撇嘴,開口說道:“您老怎麼說不過還動手呢?”
馬國良一瞪眼珠子,立刻又抬起了手,許建國一看,連忙舉起手中的布包,開口說道:“您老慎重啊,打碎了可就沒得喝了!”
“哼!饒過你一回,拿來我瞅瞅!
”馬國良冷哼一聲,接過了布包,當他看見裡麵的煙酒時,頓時咧開了嘴角。
不過看了一會兒,馬國良就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小子,你說這茅台是百年窖藏?還有你這大熊貓香煙是哪來的?這玩意兒外麵可是見不著的,就算是我也沒抽過幾回!”
“茅台確實百年窖藏,一會兒您喝了就知道了,至於這煙嘛,之前帶福妞尋醫的時候,幫了一位高人一點小忙,這些煙酒都是之前彆人送給他的,那位高人不抽煙,所以就便宜我了。”許建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倒是打消了馬國良心中的疑慮。
在他這幾十年的從軍經曆中,確實是見到過幾次所謂的世外高人的,比如其中有一次就是當年蘇定山帶著他們解放秦陽省的時候,就曾親眼見過一人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幾步便登上了高達十幾米的城牆,隨後又從城牆上一躍而下,且毫發無傷。
戰後,馬國良還曾問過蘇定山這人的背景,沒想到卻被他給訓斥了一頓,隻說了一句那人是上麵派來的。
“這種世外高人,你要維護好關係,千萬彆像和我說話似的那麼沒有輕重!”馬國良表情嚴肅的說道。
“嗯,我知道!”許建國點頭答應道。
三人進屋之後,邰偉便回到了他的值班室,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