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看著地上不斷哀嚎的魏富海,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見他走上前去,一指點在了他的喉部下方,緊接著眾人就發現原本還在慘叫的魏副團長,突然之間就沒了動靜。
許建國一腳將魏富海踹翻,絲毫沒理會他臉上那驚恐的表情,伸手抓住他後腰處的皮帶,直接就將他給拎了起來,朝著汽車連外麵走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心中一想,便猜到了個大概。
五分鐘前,三五八團一營警衛連突然接到命令,說有人在汽車連將他們的副團長給打了,警衛連連長袁紹明一聽這還了得,立刻發起了緊急集合,然後便帶著人朝汽車連趕來。
由於是內部問題,所以警衛連的一眾官兵們並沒有攜帶槍支,輕裝簡行的他們速度很快,隻用了不到十分鐘便趕到了現場。
袁紹明走在最前麵,當他看見一個年輕中校站在汽車連大門前的時候,心中還有些疑惑,可等他看清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魏富海時,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魏副團長行凶?”袁紹明大聲質問道,同時向身後的警衛連戰士們揮了揮手。
幾名排長見狀,立刻帶人將許建國給圍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估計應該是警衛連的吧?”許建國開口問道。
“我是三五八團一營警衛連連長袁紹明,請表明你的身份!”袁紹明繼續說道。
“我的身份你沒必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這事兒你管不了,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建議你先去裡麵問問你那些汽車連的戰友,我想他們會告訴你答案的。”許建國抬手朝院子裡麵指了指,開口說道。
“中校同誌,部隊的紀律你應該知道,你今天的做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問題變得更加糟糕,所以我希望你能認清形勢,放棄抵抗,和我們去連部,把你的問題交代清楚!”袁紹明繼續說道。
“我說了,這事兒你管不了,現在,麻煩你們讓開!”許建國開口說道。
袁紹明一看許建國油鹽不進,於是也不再猶豫,開口說道:“來人,把人給我控製住,帶走!”
“是!”警衛連的戰士們開口答道,說罷便準備動手。
“我勸你們彆動,不然後果自負!”許建國說道。
“上!”幾名排長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大喊一聲便衝了上去。
十幾分鐘後,當馬國良從吉普車上下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兵都神情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場中那唯一還站著的男人。
而汽車連的全體官兵們,在剛才完美的見證了什麼叫做實力碾壓,也從心底裡對這個年輕的中校產生的一種敬畏之心。
此時,包括警衛連連長袁紹明在內的五六十名警衛戰士們躺了一地,不過卻沒有人發出哀嚎,隻是通過他們的眼神卻能看出其中存在著的一抹驚恐。
這也是許建國手下留情,他隻是利用了中醫的點穴技能,讓這些警衛戰士們暫時的失去了行動能力,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用不上半個小時,這些人就能恢複如初。
馬國良呼出一口濁氣,麵色陰沉的朝著許建國走了過去。
“許建國,你在乾什麼?!”馬國良怒喝道。
許建國轉頭望去,首先看見的就是馬國良那一臉陰沉的表情,立刻立正敬禮,然後說道:“報告司令員,我在處理私人恩怨,替我們家二丫討回一個公道!”
“胡鬨,誰允許你這麼做的?這裡是部隊,你那些條令條例都讓你就著飯吃了?”馬國良開口罵道。
“部隊又怎麼樣?部隊就允許隨便欺負彆人?部隊就允許以勢壓人?您剛才的那些問題,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問這位魏副團長,問問他和他的家人都做了什麼?”許建國大聲說道。
“不管他做了什麼,那也該由部隊對他進行處罰,你作為一名軍人,這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嗎?來人,把他帶司令部去!”馬國良繼續說道。
“是!”馬國良的警衛員邰偉大聲答道,然後就來到了許建國的身邊,小聲說道:“建國,彆鬨了,跟我走,這事兒隻要你占理,司令員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