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好一會兒需要用到的草藥之後,許建國便離開了空間,回到了馬國良家。
“小子,乾啥去了?”蘇定山開口問道。
“回去拿點草藥,等會兒給您老開始第一次治療!”許建國笑著說道。
“今晚就開始?”蘇定山有些詫異的問道。
“嗯,我猜您這些年一直都沒能睡個好覺吧?等我準備一下,今晚先把您腦袋裡那顆子彈給處理了,這樣您能好好睡一覺,對後續的治療也有好處!”許建國開口說道。
“真的?!”蘇定山滿臉希冀的開口問道。
“真的!”
“好!我相信你小子!”
等兩人喝完茶,洗漱結束之後,許建國已經將等會兒需要用到的藥材給處理好了。
他攙著蘇老爺子朝臥室走去,馬國良亦步亦趨的跟在二人身後。
許建國停下腳步,轉身說道:“司令員,您在外麵等一會兒吧!”
“臭小子,我為啥不能進去?”馬國良不滿的說道。
“您在屋裡我容易分心,再說也用不了多久,您就等一會兒吧!”許建國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哪裡是容易分心,隻是擔心等會兒有些情況沒法和馬國良解釋罷了。
就在馬國良還要開口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蘇定山開口說道:“讓你等著你就等著,哪那麼多廢話,老子我命硬的很,你不用擔心!”
蘇定山說完之後,便轉頭對許建國說道:“走吧,小子,不用管他!”
“好!”許建國笑著說道。
進到房間之後,許建國扶著蘇定山在床上躺好,然後從兜裡掏出了龍靈針。
其實龍靈針和草藥都是幫助他止疼和加速恢複的,更多的作用還是為了做做樣子。
最主要的,等會兒他使用空間能力移走子彈之後,外麵連個傷口都不會留下,所以他必須在老爺子的頭上割出一個小口子才行。
如果這顆子彈是在頭骨裡麵的腦組織中,還可以說是從鼻腔裡麵取出來的,但現在子彈是嵌在頭骨中的,那麼這個說法顯然是不具有可信性的。
等老爺子躺好之後,許建國又轉身去了外麵,將調製好的外敷草藥和酒精給拿了進來,然後在馬國良幽怨的眼神關上注視下關上了房門。
搬來椅子坐在了床頭,許建國開口說道:“老爺子,等會兒我會用針灸為您進行麻醉,您不會睡過去,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和我說!”
“好,你不要有壓力,放心做!”蘇定山笑著說道。
“明白,那我開始了!”許建國說道。
蘇定山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許建國取出六枚長短不一的龍靈針,依次刺入了蘇定山頸部、耳後和頭頂的六處穴位。
隨著最後一枚銀針被刺入穴位,許建國開口問道:“老爺子,我現在觸摸您的頭皮和耳朵,您看看能不能感覺得到?”
“好!”
“有感覺嗎?”許建國左手捏住蘇定山的耳朵,右手按在他的頭頂,開口問道。
“沒有,你已經開始了嗎?”蘇定山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開口說道。
“好的,麻醉很成功,我現在開始幫您取子彈,您放鬆!”許建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