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有些不解的看向蘇定山,卻見這老頭兒衝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許建國一愣,隨後便明白了老爺子的用意。
蘇定山了解吳天龍,知道他的脾氣秉性,一輩子要強,如果剛才許建國上前幫他推輪椅,這老家夥肯定會不高興,他可不想在第一見麵的小輩麵前丟臉。
看著吳天龍費力的推著輪椅前行,許建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心中也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他的病治好。
三人回到屋裡後,一樓的房門被人打開,一名二十多歲的護士走了出來,當她見到蘇定山的時候,連忙敬禮問好。
蘇定山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這護士,回敬軍禮後,對她笑著說了句辛苦,然後便跟著吳天龍朝一樓的書房走去。
“小家夥,暖瓶裡有熱水,自己倒!”進到書房後,吳天龍開口說道。
“好的,吳爺爺!”許建國答應了一聲,然後分彆給兩位老爺子倒了熱水,然後便站在了一旁。
蘇定山見狀,開口說道:“建國,過來坐!你吳爺爺不是外人,到了這裡不用拘束!”
“對,坐下說話!”吳天龍也笑著開口說道,顯然自己的老戰友來看他,他很高興。
兩人說說笑笑,時而回憶往事,時而暢談局勢,許建國就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當蘇定山將許建國參軍以後做的幾件大事說了出來之後,吳天龍更是雙眼冒光,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中午三人在書房裡吃的午飯,一人捧著一個飯盒,一邊說一邊吃。
飯後,許建國找到茶葉給兩人泡了杯熱茶,而蘇定山這時候才說出了他此行來的目的。
“老家夥,實不相瞞,建國這小子除了業務能力出眾之外,他的醫術也是我平生僅見,所以這次我帶他過來看你,其實是為了讓他給你瞧瞧病!”蘇定山開口說道。
吳天龍一聽,頓時就想看看說話,可蘇定山顯然知道他要說什麼,便繼續說道:“你先彆急著拒絕,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情況你也了解,咱老哥倆有啥說啥,前段時間我去濱海,建國這小子不光把我身上鑲著的子彈和彈片給取了出來,更是將我的胃癌和風濕給治好了,所以不管你相不相信,這次都要聽我的,無論如何也得讓建國給你好好瞧瞧!”
吳天龍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許建國開口問道:“小家夥,這老東西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吳爺爺,我有信心能治好你的風濕,而且你腰上的那塊彈片,我也能幫你取出來,隻要你願意配合我治療,給我三天時間,我就能讓你重新站起來!”許建國盯著吳天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吳天龍也看著許建國的雙眼,片刻之後,隻見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輪椅的扶手,開口說道:“好,我相信你!”
而這時候,蘇定山卻瞪大了雙眼,看向許建國問道:“小子,你咋知道這老家夥腰上有彈片?我記得我沒和你說過吧?”xしēωēй.coΜ
“啥?不是你告訴他的?”吳天龍也傻眼了,滿臉錯愕的表情看向蘇定山問道。
蘇定山看向吳天龍搖了搖頭,兩個老頭此時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震驚。
“龍夏國的古醫術講究望聞問切,我自然是看出來的。”許建國笑著說道。
“乖乖,你這小家夥還真是神了,說吧,需要我咋配合你?”吳天龍開口說道。
“我先給您把個脈!”許建國開口說道。
“行,老頭子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你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吳天龍伸出自己的左手,開口說道。
“您老還是抓緊時間享受這最後的輪椅時光吧,畢竟三天後您可就要徹底跟它告彆了!”許建國笑著說道,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壓在了吳天龍的寸關尺上,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