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瞅你那點出息,早都給你帶來了,車上呢,晚上我陪你喝點!”蘇定山開口說道。
“嘿嘿,還是你這老家夥懂我!”吳天龍笑著說道。
許建國站在一旁看著兩個老頭兒鬥嘴,臉上帶著一抹笑容,插嘴道:“其實像您二位這歲數的風濕患者,每天適量飲酒是有好處的,酒可以禦寒發汗,有利於排除身體內的寒氣!”
“你瞅瞅,還得是人家建國啊,不像葛紅旗那家夥,就知道看著我!”吳天龍不滿的說道。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許建國將吳天龍從床上扶了起來,然後將他給抱到了輪椅上。
蘇定山原本還想攔著的,卻沒想到吳天龍這次一句話沒說,臉上還掛著笑容。
愣了片刻,蘇定山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來自己這老戰友心裡的結算是被許建國這小子給解開了。
“小子,不接著治療了?”蘇定山開口問道。
“吳爺爺腰椎上的神經剛剛複原,還需要休息一下,今天晚上睡覺之前,我會給他進行第二次治療!”許建國開口說道,說完之後想了想,又接著說道:“老爺子,為了方便治療,未來三天我可能需要住在這裡了!”
蘇定山笑著點頭說道:“我是沒意見的,不過還要看著老家夥的!”
“去去去,我巴不得這小家夥一直住我這呢!”吳天龍沒好氣的說道。
“哎,我是沒時間,不過今晚應該能在你這待一宿,明早我再回去!”蘇定山開口說道。
吳天龍一聽,頓時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好,要我說咱倆都是老光棍,你就應該和我一樣,都在這住著多好,那些煩心的事情就該交給他們年輕人去操心!”
“嘁,你說的輕巧,我也想啊,可是現在內憂外患的,我哪能歇著,咋的也得再拚幾年,怎麼著也得送這些年輕人一程!”蘇定山開口說道。
“哎,不說這些煩心事了,走走走,陪我下兩盤,晚上喝酒!”吳天龍也是歎了口氣,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拉著蘇定山下棋去了。
許建國將紗布繃帶什麼的都收拾了一下,端出房間,然後去洗了洗手,這才來到書房,幫著倆老頭兒伺候棋局。
今天的晚飯不是食堂的飯盒,而是許建國親自下廚做的,為了忙活這頓飯,他跟何洪亮開著車跑遍了附近的好幾個生產隊,最後終於買到了點花生米和小魚乾,最後又去了趟當地公社,在公社的協調下,找到了正在殺年豬的生產隊買到了一些豬下水和豬頭肉,由於許建國身穿軍裝,臨走的時候,生產隊長追著攆著,硬是又給他們塞了兩個豬蹄。
兩人拎著東西回到小樓的時候已經快要六點了,由於豬下水已經處理乾淨了,許建國和何洪亮又馬不停蹄的去了療養院的廚房,借用他們的地方整了一大鍋鹵煮,順帶著還把兩個豬耳朵給醬了一下,最後又將花生米和小魚乾炒熟,然後跑了兩趟才將所有吃食給弄回了小樓。
大蔥拌豬耳朵、炒花生米、炒小魚乾、鹵煮,再配上兩發麵的窩頭,一頓不算特彆豐盛的晚餐便被擺上了餐桌。
豬頭肉和豬蹄子今晚並沒有上桌,主要是時間上來不及,許建國打算留到明天再進行處理。ωωω.Χしεωē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