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也根本就不怕這些孕婦和家屬會去告狀,畢竟婦產科的主任是自己家找的關係,而且家裡還有一位商務局副局長的父親,能跑到普通病房裡麵住院的人,根本不可能動的了他們家。
孕婦的家裡人真要是有本事的人,肯定也是會找各種關係讓自己家人去住更好的特護病房或者是高乾病房,與這四人的根本利益不會發生衝突。
簡單來說,這四人就是欺軟怕硬,高門大院惹不起,也就仗著家裡的關係以及一點缺德的招數欺負欺負普通的軍人家屬。
聽了魏長娟的敘述,許建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宮守成的麵色卻已經陰沉的可怕。
過了一會兒,宮守成才開口說道:“魏長娟,從現在開始你暫停手中的一切職務,稍後會有人來帶你離開,等所有事情調查清楚之後,關於你的處理結果另行通知。”
聽了宮守成的話之後,魏長娟便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萎靡了不少。
沒有再理會魏長娟,宮守成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過了沒一會兒,兩名身穿軍裝佩戴紅袖標的士兵便從外麵走了進來,兩人朝著宮守成和許建國敬了個軍禮之後,便帶著魏長娟離開了辦公室。
“小許,這件事情是我監管不力所導致的,希望你能多多原諒。”宮守成開口說道。
“嗐,沒您說的這麼嚴重,不必放在心上,其實我也是看不慣這種害群之馬,再一個不是咱部隊的人來了醫院,你老實點也就算了,結果還欺壓咱部隊的人,這不沒事兒找事兒嗎!”許建國笑著說道。
“你說的沒錯,這種人實在是可恨,你放心,等會兒我親自去病房,肯定把這些人清走,另外他們那個什麼副局長的爹,也彆想撈著好。”宮守成開口說道。
“那行,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我就先走了,我媳婦兒還在住院部等著我呢。”許建國站起身笑著說道。
“彆彆彆,你等會兒,我跟你一起過去,直接給你媳婦兒安排個特護病房,省得將來孩子出生照顧起來不方便。”宮守成開口說道。
“宮院長,這麼做不合適吧?”許建國開口說道,心裡卻在想著,媽的我給你鏟除了一顆毒瘤,你這老家夥現在想起來這事兒。
“有啥不合適的,我說合適就合適!”宮守成開口說道。
“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宮院長!”許建國笑著說道。
兩人回到住院部的時候,許建國直接去了三樓病房,而宮守成則是去了二樓的婦產科辦公室,先是宣布了魏長娟的事情,然後找到副主任暫代主任一職,接著又單獨找到他,將許建國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隨後宮守成帶著婦產科的副主任、護士長以及門診接診的女醫生一塊來到了三樓,找到了正等在走廊裡的許建國一家人。
最開始給文思甜檢查的那名女醫生在看到許建國的時候,臉上也是一愣,隨後便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宮守成介紹幾人認識之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和許建國還有文思甜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了。
隨後科室的副主任便帶著眾人來到了二樓東側,距離婦產科醫生辦公室不遠的一處特護病房。
許建國扶著文思甜進門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這間病房麵積不大,隻有一張床和兩個沙發,但是屋子裡麵卻擁有一處獨立的衛生間。
用宮守成的話說,這間病房,應該是軍區醫院婦產科裡最好的一間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