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就聽許建國開口說道:“滿倉叔,你不用擔心,這都是正常現象,稍後我再和您解釋!”
“好!”李滿倉點頭說道。
由於前一天晚上許建國再給李大山診脈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他的肝臟出現了問題,所以現在他就更不會說了。
李大山的皮膚之所以會變黃,主要是因為之前喝下的湯藥,再加上陰陽回春針的刺激,將老爺子的隱性疾病轉變為了表象。
這麼做的好處是方便許建國接下來的治療,也符合龍夏國古醫術的治病理念,凡是能看得見的疾病大多不是什麼問題,隻有那些隱藏在暗中的疾病,才是要人命的東西。
這種理念有點像是現代醫學中的外科和內科之分,但具體的,許建國自己也說不明白。
等了大約十分鐘,許建國便將肝臟周圍的四枚銀針給取了出來,接著他讓其他人離自己遠一些,然後取來一塊厚棉布,快速的將那枚刺入肝臟中的銀針給抽了出來。
隨著銀針離開皮膚,一道暗紅色的血液順著針孔噴射而出,許建國眼疾手快,立刻用手中的棉布覆蓋在了針孔之上。
隻是片刻的功夫,手中的棉布便透出了一抹殷紅。
說來也奇怪,隨著血液的流出,李大山原本泛黃的皮膚也逐漸的恢複成了本來的樣子,同時老爺子也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色也比之前要更加的紅潤。
“建國,真有你小子的,我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比剛才喝完湯藥那陣還要舒坦!”李大山說道。
許建國笑著說道:“我早就說過,您這都是些小毛病,根本不用擔心!”
“嗯,我信你小子!”李大山點頭說道。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許建國將那塊棉布拿了下來,接著又從一旁的搪瓷盆裡拿過熱毛巾擰乾後,幫李大山皮膚上殘留的血跡擦乾淨,這才開始幫他穿衣服。
等老爺子穿好衣服之後,許建國便將放在炕桌上的五枚銀針扔進了裝白酒的大瓷碗裡,清洗乾淨後,重新放回了針囊之中。
“好了,今天的治療結束,大山爺爺,您看您要不要下地溜達一圈啊?”許建國開口說道。
“啥?我能下地溜達了?”李大山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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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我估計您應該有日子沒見您的老夥計了吧,不想看看它?”許建國笑著問道。
這裡說的老夥計,指的是李大山家養的那頭老黃牛,之前他沒生病的時候,整個三道梁村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他家的牛車。
當初許建國第一次服用基因強化藥劑暈倒的時候,就是李大山趕著牛車把他從路上給接回村裡的。
李大山一聽許建國的話,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他養的那頭黃牛今年已經是第十二個年頭了,按照黃牛的壽命來說,早已經進入了耄耋之年,是真正意義上的老黃牛了。
黃牛雖然是大隊的財產,可是李大山是戰鬥英雄,又無兒無女,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這一人一牛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說是相依為命也不為過,可是自從李大山病倒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親自給老黃牛喂過草料,平時都是由李滿倉和李二牛兩家人照料,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惦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