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測試,許建國組裝的這款軍表完全達到了他最初的設計數值,這樣的品質作為軍表沒有任何問題。
特彆是防水密封性的加壓測試,這款軍表居然可以承受到20bar的大氣壓,這意味著這款軍表的防水深度,能夠達到200米,而且這還不是這款手表的極限,許建國覺得,30bar也是有可能的,隻不過他沒有在手表上設置排氦氣閥門,所以之後將手表交給總參的時候,在文件上標注20個大氣壓也夠了。
解決完手表的測試並做好數據記錄之後,許建國便離開空間回到了堂屋,剛一進屋就聽見了自己家那仨丫頭和傻兒子咯咯咯的笑聲。
“啥事兒這麼高興?”許建國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屋裡。
進到西屋一看,就發現四女正將穩穩圍在炕上,炕沿用被子擋著,然後每個人都拍著手引誘著小家夥到自己麵前。
每次小家夥走到一人麵前的時候,這個人就會摟著他使勁的親一親,福妞最喜歡親穩穩下巴和脖子連接處的癢癢肉,所以這才會逗得小家夥嘎嘎直樂。
說來也怪,平時隻要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穩穩這臭小子基本上可以做到不找他媽,隻要三個姑姑在家,必定是跟在姑姑身邊,有時候文思甜想要抱抱都不行。
為此文思甜還和許建國抱怨過,搞得他哭笑不得,隻能勸道:“咱兒子這是心疼你,有人幫你帶娃你還不樂意?”
每次許建國這麼說,文思甜的嘴角就會微微翹起,滿臉自豪的說道:“還是我兒子心疼我!”
許建國對此表示心很累……
後天就是星期天了,一家人搬來達瓦裡基地也有段時間了,隨著日子的推進,大興安嶺的氣溫也是越來越低。
所以許建國決定後天休息的時候,將之前準備好的土暖氣還有室內衛生間的改造提上日程,爭取一天時間解決戰鬥。
他們畢竟是頭回在這裡過冬天,目前對這裡的寒冷還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但是許建國因為有上輩子的記憶,所以他必須要未雨綢繆。
許建國想了想,再次把符伯和杜雨兩人給叫了過來,然後讓他後天一早離開空間,在基地外麵等著。
他這麼安排是因為之前馬國良曾問過他,他說杜雨兩人回老家了。
一家人鬨了好一會兒,直到穩穩打哈欠了才結束,各自回房間裡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許建國在空間裡吃過早飯之後,便離開了家,開著車往司令部的方向駛去。
他到達司令部的時候,馬國良和董吉祥兩人還沒來,於是他便搖下車窗,點了支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剛抽兩口,就見遠處駛來了兩輛吉普車,正是馬國良和董吉祥二人。
“你小子咋來這麼早?我還尋思著一會兒給你打電話呢!”馬國良走下車對許建國說道。
“這不過來找您二位彙報工作嗎,就早點過來了。”許建國笑著說道。
“哦?彙報工作?樣品做出來了?”馬國良滿臉驚喜的問道。
許建國沒有說話,直接抬起手腕對著兩人顯擺道:“您二位瞧瞧,咋樣?帥不帥?”
馬國良和董吉祥兩人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腕上戴著的軍表,雙眼頓時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