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工,你這是什麼意思?”莊明輝咽了口唾沫,用有些顫抖的聲音結巴著問道。
“莊副主任,我現在非常懷疑你們五人來研究所的動機,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擅自查看機密檔案,這是什麼行為你應該比我清楚,需要承擔什麼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許建國表情嚴肅的說道。
“不是,許工,這玩笑可開不得,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桌子上會放著機密文件啊,再說你也沒有提前告訴我們啊!”
“我是沒有告訴你們,但是你們難道不會問嗎?我沒有義務把哪些文件是涉密的告訴你,萬一你知道了以後泄露了國家機密怎麼辦?再說你們作為京洲武研所革委會的工作人員,難道不知道軍事研究所的保密級彆嗎?”
四人一聽許建國的話,心中變得更加慌亂,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來接收個研究所,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其實這也從側麵印證了京洲武研所革委會的人從上到下都是酒囊飯袋,作為全國最知名的軍事科研機構的組織政務機構,居然都沒有提前進行保密條例的學習,即使是要派人接收五二三研究所,那也得按照流程來。
在取得紅頭文件之後,先要聯係奉洲軍區保密處,然後由保密處的工作人員和達瓦裡基地保衛部門進行聯絡,雙方確定好時間之後還需要對革委會執行任務的工作人員進行審查,確定所有人都沒問題之後還要簽署保密協議,最後才會在保密處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到研究所進行文件資料的登記和封存。
哪有像他們這樣的,直接帶著總參的紅頭文件就殺過來的,連規則都沒搞明白的人,居然還想在這風口浪尖上嘚瑟,這下子玩砸了吧。
而且出了這樣的事情,受牽連的可不僅僅是這五個人,下達任務的革委會主任以及他背後的人都跑不了,真以為“風暴”開始以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做夢去吧!
“許工,請你高抬貴手,這文件上的內容我們根本就沒仔細看,能不能放我們一馬,隻要你不說我們不說,這事兒就沒人知道,回頭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莊明輝一邊擦著頭上的冷汗,一邊說道。
另外三個年輕的革委會乾事此時也是抖似篩糠,不斷的咽著口水,滿眼乞求的神色看著許建國。
看著幾人的模樣,許建國嗤之以鼻,他從彆著鋼筆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組織證件,在四人的眼前晃了晃,開口說道:“你們四個給我看好了,我剛剛加入組織,你們這是想讓我犯錯誤啊?你們知不知道欺騙組織是什麼後果?!我告訴你們,想讓我放了你們,門都沒有,既然犯了錯誤就要認,你們說你們不知情,沒看清上麵的內容,這些細節和我說不著,之後自會有保密部門的同誌對你們進行詢問,隻要你們自己能說清楚,我相信國家和組織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許建國故意將壞人兩個字說的重了一點,說完之後,他便將證件重新裝好,然後抬了抬槍口繼續說道:“現在,請你們立刻放下手中的機密文件,到牆邊蹲好,誰敢做出任何多餘的動作,彆怪我不客氣!”
四人一看許建國這是要動真格的了,頓時嚇得不輕,連忙將手裡的文件連同牛皮紙袋放到了桌子上,接著走到牆邊蹲了下來。
在他們移動的時候,許建國的槍口始終對著他們。
來到辦公桌旁,許建國便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了馬國良,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