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山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就那麼看著許建國,臉上的表情有著一些不舍與心疼,同時也有著一些惆悵。
許建國看出了老爺子的情緒不高,便開口說道:“爺爺,高興點,忘了之前給你帶去的話是怎麼說的了?”
“隻要心中有光,何懼山高水長!”蘇定山開口說道。
“對嘛,您要是相信我這個大孫子,就趁這段時間養好身體,說不定將來還有能為國家出力的時候!”
“真的?”
“真的!”
“好,我當然相信我大孫子!哈哈哈哈!”
許建國見老爺子臉上有了笑容,繼續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您這次去達瓦裡基地就全當是休假療養了,我可是提前給你準備了不少好酒,聽給我送酒的人說,有幾壇酒可是過兩百年了呦!”
蘇定山一聽,雙眼頓時就亮了起來,然後小聲說道:“乖孫子,都給我留著,彆給吳老頭兒,他要是想喝,讓他花錢買!”
這時,躺在上鋪的吳天龍突然伸出腦袋來開口說道:“不是,你倆說啥呢?能不能大點聲?”
下鋪的一老一少對視一眼後,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搞得吳天龍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人。
看著兩人開始閉目休息,許建國便將窗簾給拉了起來,接著便用時空之瞳開始掃描起了車廂裡的其他旅客。
而包括符伯在內的空間仆從們,也被他給分散到了各節車廂之中。
掃視了一圈之後,許建國並未發現旅客中有何異樣,於是便暫時的放下心來。
他將臥廂的門關上之後,便坐在了鋪位上,靠著牆,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轉眼間,就過去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火車也駛離了冀洲省的地界,進入了遼東省。
對於這個年代火車那緩慢的行駛速度和逢站必停的情況,許建國早已無力吐槽,這要是放在後世,這時間差不多都快夠京洲到奉洲跑一個來回了。
四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許建國除了陪著倆老頭兒去了趟廁所之外,剩下的時間三人便一直待在臥廂裡。
“咚咚咚!”突然,臥廂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許建國的身體瞬間緊繃,手中也出現了一把關閉了保險的手槍,隨後便開啟了時空之瞳。
當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推著小車的列車員時,也隻是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他打開門後問道:“有事嗎?”
“同誌你好,需要飯盒嗎?八毛,不要票!”列車員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們自己帶飯了,謝謝!”許建國說道。
“好的!”列車員說了一聲之後,就推著車子朝著下一個臥廂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