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點,許建國依舊準時起床,等他穿戴整齊走出屋子的時候,就發現穩穩這臭小子已經等在了堂屋裡,正坐在小板凳上跟小黑和二黑互動呢。
許建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滿意的點點頭。
穩穩一看自己老爸出來了,連忙起身站了起來,爺倆領著小黑和二黑來到了院子裡,開始了每日的晨練。
為了滿足小家夥的好奇心,從昨天開始,許建國正式將太清訣的心法教給了穩穩。
隻是擔心他貪多嚼不爛,許建國並沒有一次性全都教給他,而是循序漸進,一點點的傳授。
結束了今天的晨練之後,父子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接著便去到了空間裡開始吃早飯。
吃完早飯後,兩人回到了家中,然後許建國就離開了家,開著車子上班去了。
轉眼間,時間便來到了1967年的年末,此時距離南驛村事件的發生,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因為許建國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所以至今也沒能破案。
在這段時間裡,原本激進的四名壞分子們變得低調了不少,各種不利於團結的活動和指令也少了許多,這種情況帶來的直接影響,就是“風暴”的破壞力對比之前似乎減弱了不少,而且各地革委會每日必搞的批鬥活動,也都消停了下來。
處於離休養老狀態的蘇定山和吳天龍兩人,每天都能接到來自京洲的電話,其中又以周老爺子的來電次數最多。
根據周老爺子傳來的消息,林毓蓉和他老婆兩人在幾十名紅牆醫生的共同努力治療下,並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目前已經被送去了京洲軍區療養院,有專人負責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
那二十多個義憤填膺的軍區基地司令員,也在各自收到大先生的一封信之後,紛紛變得偃旗息鼓。
至於杭城、京洲、冀北和遼西四個叫的最歡的基地司令員,在被召集到京洲參加會議之後,便與基地失去了聯係。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沒有人敢問,這件震驚整個龍夏國的襲擊事件,被中樞以強硬的雷霆手段給按了下來,猶如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許建國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曾問過蘇老爺子,是不是他給出的主意。
可是老
爺子並沒有說話,隻是對著他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看著這老頭兒一臉欠揍裝逼的表情,許建國頓時了然,不由得衝著他豎了個大拇指,心說大爺永遠是大爺。
……
許建國的新項目研發工作已經全部完成,無論是自熱口糧還是維生素泡騰片,全部通過了總參的測試,目前已經小範圍的裝配到了一線特種部隊,深受官兵們的喜愛。
自此,龍夏國的軍人在戶外野戰口糧方麵,除了壓縮餅乾和風乾肉之外,也終於有了其他的選擇。
這天中午,許建國剛吃完午飯,桌子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他走過去接起電話,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電話中傳來了文思甜焦急的聲音:“建國,你趕緊來一趟大丫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