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之後,五小隻便在許建國和文思甜的帶領下,開始給一屋子的長輩們磕頭拜年。
為了這個環節,許建國還特意去換了一套便服,畢竟讓他穿著軍裝下跪磕頭,他可乾不出來。
蘇定山和吳天龍兩人看著跪在地上的孩子們,嘴角都快咧到到耳朵後頭了,紛紛開始掏兜,將提前準備好的用紅紙包著的壓歲錢給拿了出來,挨個發給了幾人,就連許建國和文思甜兩人都有。
而除了兩位老爺子之外,五小隻還分彆給馬國良、林婉、董吉祥和孫秀琴,以及自家的哥哥嫂子都拜了年,得到了不少的壓歲錢。
樂樂這丫頭看著手裡的好幾個紅包,一直咯咯咯的傻笑個不停。
見此情景,許建國轉身去了東屋,沒一會兒便拿著他那台老式的膠卷相機走了回來,開始招呼著眾人拍照。
蘇定山和吳天龍看著許建國手裡的照相機,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隻是兩人都沒有開口詢問。
他們對許建國是一百個信任,所以很多事情也沒必要去多問。
在一道道相機快門的“哢嚓”聲中,1968年的大年三十夜就算是過去了。
而隨著大年初一的到來,距離許建國去京洲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已經來到了大年初三,而此時的許建國已經坐上了前往冰城的火車。
與上次去接老爺子時不同,這次由於時間充裕,所以馬國良也提前幫他買好了火車票,而不用像上次一樣乘坐貨運列車。
一路無話。
兩天後的上午十點,許建國乘坐的火車抵達了京洲火車站。
要不是因為臨出發的時候?馬國良特意囑咐過他有人來接站,許建國肯定不會白白的浪費兩天時間,早就通過空間傳送門直接抵達京洲了。
無論什麼時候,京洲火車站總是人山人海。
隨著人流量慢慢的移動到了出站口附近,許建國便立刻開始在接站的人群中掃描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一塊寫有自己名字的牌子。
舉牌子的是一個身穿便裝的年輕男子,看上去年齡比許建國大一點有限,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不太像是軍人。
許建國邁步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同誌你好,我是許建國!”
年輕人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手裡舉著的牌子,伸出手笑著說道:“許上校,我叫盧健,歡迎你來京洲,車子在外麵,咱們走吧!”
“好的!”
兩人走出了京洲火車站,很快便來到了一輛吉普車前。
這時,吉普車的後排車門打開,從裡麵下來了一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滿臉笑容的看向許建國說道:“你就是達瓦裡基地來的許建國上校吧?”
“許上校,這是我的領導,同時也是京洲五零一醫院(杜撰)的副院長。”盧健開口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