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兩名年輕人便走了出來,許建國見狀,朝他們招了招手。
等到兩人來到他身前的時候,許建國便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警衛局證件,借著兩人的身體做掩飾,打開證件展示在兩人的眼前。
而當他們看清楚證件上許建國的照片,以及軍銜和職務的時候,兩人的瞳孔頓時就是一縮,緊接著便條件反射般的繃直了身體,抬手敬禮說道:“首長好!”
許建國回敬了個軍禮,小聲說道:“紀律你們知道,注意保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這個房間一步,違者予以警告,三次警告無效後,就地擊斃!”
“是,保證完成任務!”兩人開口說道。
而剩下的那些警衛們再見到自己班長朝許建國敬禮的時候,心中便已經有了猜測,心中紛紛欣喜不已。
這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子被人欺負了很久,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哥哥從外麵回來幫自己撐腰了一樣。
許建國交代完之後,便轉身進入了病房之中,接著病房門便重新被關上,而那兩名班長也轉身對著其他警衛說道:“剛才首長的話你們都聽到了?”
“聽到了!”
“執行命令!”
“是!”
隨著這一聲回答聲響起,整個走廊中頓時彌漫起了一股肅殺之氣,而馮征和另一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此時卻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兩人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這些警衛戰士那冰冷的毫無感情的眼神時,頓時又將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最後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其實馮征是想要出去打電話求援的,可是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
不是他不想離開,也不是不能離開,而是他經過考慮之後,發現自從自己的上級首長生病性情大變之後,京洲這邊似乎也沒有什麼人再願意搭理他們了,而據他所知的,依舊和首長保持有密切聯係的,也就是現在在滬洲任革委會主任和副主任的張、王、姚三人,也正是這四人再加上林毓蓉,差一點顛覆了無數先烈拋頭顱灑熱血,好不容易才開拓出來的和平年代。
馮征知道,雖然他能夠向滬洲那邊求援,可是短時間內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先不說張、王、姚三人會不會因為自己這個生了病的首長出力,即便是大先生那裡,現在每次也都是秘書接電話,擺明了是能躲則躲,頂多是在她生病之後,和保健局這邊打了個招呼,要求他們安排最好的醫護人員,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病房內,許建國、陸川、秦湛和趙宏圖四人站在病床前,看著上麵躺著的那個瘦弱的女人。
此時的女人很明顯已經進入了深層睡夢,即便是剛才走廊裡的警衛戰士發出了很大的聲響,也沒能將她給吵醒。
三人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又看向了許建國。
“建國,你是怎麼做到的?”秦湛開口問道。
“針灸啊!”
“針灸?不對啊,你進屋的時候,她正發脾氣呢,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配合你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