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在戰場上作戰,上級要求在幾點幾分前攻下這座山頭,那麼作為軍人就必須要執行命令,至於在堅攻的時候有多麼的慘烈,這都不是上級需要考慮的問題,他們更多的時候,都是從全局的角度去看待問題,並不會在意某個人的生死和得失,畢竟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至於戰爭結束之後,再對那些在戰爭中犧牲的士兵進行表彰和哀悼,則是出於國家對於功臣們的付出給予的高度讚揚和肯定,並儘可能的將他們的親人照顧好。
但許建國作為一個普通的基層軍官,卻不能這麼想,也不會這麼做,他會選擇一種更加合理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
即便是過程可能與周爺爺所設想的有些出入,但結果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至於是否要將他的一係列計劃告訴周爺爺,許建國還沒有那麼的缺心眼,即便老爺子拿他當親孫子看待,他也不會主動坦白,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他和家人也就越安全。
“建國,你用的是什麼針法?”秦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依舊有些激動的問道,而陸川和趙宏圖也是滿眼希冀的看著他。
“陸局、秦老、趙老,這種針法名為困靈針,主要的作用就是安魂。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是普通人卻不見得能學得會,因為使用這種針法的時候,需要有比較深厚的武術底子,而且對於發力和運針都是有一定講究的,另外這種針法也並不是出自我們家,而是我偶然間跟一位老道士學來的,在沒有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我也不好隨便的將這種針法傳給其他人。”許建國開口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畢竟通過之前係統獎勵得來的古醫術中的很多針法,在施針的時候都是需要通過內力或者是靈力來進行配合的。
而他為了掩藏自己體內有靈力的事情,也隻能是將這一切都推到老道士的身上了。
聽了許建國的解釋,三個老頭兒雖然有些失落,但卻並沒有責怪他,他們作為中樞保健局在西醫和中醫領域的大拿,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畢竟每一門高深的醫術傳承都是有著一些苛刻條件的。
“那你接下來會怎麼做?”陸川開口問道。
許建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開口說道:“首長由於之前心神損耗的極為厲害,所以我在施針的時候力度也大了些,目的是為了讓她的身體能夠得到充分的休養。並且在之前我也已經替她診了脈,與我之前的判斷一致,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算的話,她應該會在明天早上九點鐘之前醒來,在這之前,我會提前開始準備湯藥。如果她願意配合的話,那麼我會每天通過針灸的方式幫助她進入深度睡眠,再加以湯藥輔助,三天後,焦慮的情況就會大大緩解,差不多有一周的時間,就能夠痊愈。”
“你說一周就能讓首長恢複正常?”
“沒錯!”
“嘶……”隨著許建國的話音落下,三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困擾了整個中樞保健局好幾個月的病症,沒想到許建國居然有把握在一周之內就能將其徹底治愈,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