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征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畢竟他是女人的第一秘書,自家首長乾的那些個事情裡麵全部都有自己的身影,所以他是除了女人自己之外,最希望她能儘快好起來的人。
於是他便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給了女人,當然走廊裡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隻是簡單的帶了過去,而且病房裡許建國是如何讓她入睡的,他也沒看見,隻是伸手朝著許建國的方向指了指。
女人順著馮征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了床尾站著的許建國,同時也看到了在另一側站著的陸川三人。
眼見著自己病房裡突然之間出現了這麼多的男人,女人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剛打算開口嗬斥的時候,許建國突然開口說道:“首長,你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你動怒,現在我需要替你診脈,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需要立即服藥,對於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好處。”
“我對你有印象,昨天我睡著之前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對於許建國開口打斷她說話有些生氣,但又對他說的不允許動怒有所忌憚,所以隻能麵無表情的看著身前的這個年輕軍人,用她那難聽的嗓音開口問道。
“昨天我來的時候,你正在發脾氣,通過我的判斷,那時候的你身體和精神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所以我便利用針灸的方式,讓你進入了深度睡眠,以此來讓你得到徹底的休息,現在看來,我的做法是正確的。”許建國對於女人語氣中的不滿毫不在意,繼續說道。
而一旁的仨老頭兒見他這個樣子,都不由的替他捏了把汗,心說這家夥抽什麼風了,剛才在外邊還慫的一批,怎麼進了屋反倒是放開了呢?
女人見許建國的態度不卑不亢,與她說話的語氣也完全沒有尊敬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和普通人說話一樣,這對於作威作福慣了的她來說,是完全無法忍受的,所以她的眉頭此時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頓時便讓仨老頭兒的心提了起來。
隻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女人僅僅隻是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對許建國發飆,因為此時的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體所產生的變化,心中雖然很不喜歡這個年輕軍人的態度,但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她的身體她最了解,之前幾個月那種焦躁不安,生不如死的感覺讓她感到崩潰,而整個保健局能夠嘗試的辦法已經全部試過了,最開始還有些效果,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效果卻變得越來越差,這讓她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然而許建國的出現,卻又令她產生了希望,所以對於習慣了玩弄權術高高在上的她來說,現在與許建國翻臉明顯不符合自身利益,這也是她決定忍下來的原因。
簡單來說,這女人打的算盤就是準備等到許建國將自己徹底治愈之後,再收拾他。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準備收拾許建國的時候,這個年輕的軍官卻早已經對她動了殺心。
“你不是要給我診脈嗎?開始吧!”女人尖銳的嗓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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