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過去了一周的時間,而女人的焦慮症,也因為有許建國的介入而徹底“痊愈”。
但是通過他這幾天對女人的觀察,發現她在與自己對視時的眼神中,很明顯的多出了一股深深的忌憚。
許建國猜測,這可能是因為她之前派去達瓦裡基地的那些人自從離開之後就變得杳無音信所導致的。
不過他並不在意,也沒有點破,仍然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一如既往的為她熬藥和針灸。
而女人也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在朝著好的方麵發展,但這個負責給她治療的年輕軍官,此時卻已經成為了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
“首長,你的身體已經痊愈,從今天開始,湯藥和針灸的治療就可以停止了,再觀察幾天,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出現,你就可以出院了。”許建國給女人診完脈後,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好!”女人點點頭,答應了一聲,隻是就在許建國準備離開病房的時候,女人卻再次開口叫住了他:“許建國!”
許建國停下腳步,故作不解的看著女人,並沒有開口說話。
“你願不願意留在京洲,成為我的專職保健醫生?”女人猶豫了一下,用她那尖銳的嗓音開口問道。
隻是雖然話說的很漂亮,但許建國通過她的語氣能夠判斷的出來,這裡的疑問句,聽上去卻更像是一種命令和威脅。
話音落下,許建國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隻是這笑容裡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對不起,首長,我的本職工作是在五二三研究所,醫生隻是我的一項愛好,所以還是請你另請高明吧!”說完之後,許建國也不等女人再次開口,便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就在病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女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而守在一旁的馮征此時也不敢開口說話,隻能安靜的等待著女人向他下達命令。
可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一次的女人依舊如之前一樣選擇了隱忍,這在女人生病之前是根本就不能的發生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女人重重的呼出一口胸中的濁氣,然後便躺到了病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她在想著什麼,
隻不過以馮征對她的了解,這女人必定是在腦海中思考著對策,或者說是憋著壞,想著該如何收拾許建國呢。
再說走廊這邊,許建國剛將空了的藥碗送回到廚房,一出門就在走廊中見到了陸川、秦湛和趙宏圖三個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