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會做出這種判斷,也是因為就算是屋裡的人睡著了,可總不見得沒有翻身的動靜吧,這個年代的床鋪大多以木頭床為主,再加上有些床鋪因為使用的年頭太久,隻要是睡在上麵的人有一點點的動作,這些年久失修的木頭床便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可現實情況確是,隔壁的房間裡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不但床鋪沒有聲音,甚至就連木質地板被踩踏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眼見著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四人商量了一下之後,便決定等到天黑之後先摸過去看看情況再決定。
許建國猜測的沒錯,四人確實是女人派來對付他的人,隻是向他們下達命令的,確是女人身邊的一號秘書馮征。
而四人接到的命令,也並非是要置許建國於死地,隻需要將他毀掉致殘,以後不能再從事任何的勞動就可以了。
馮征在下達這則命令的時候,心中對自家首長的性格也有了一個更加全麵的認識,對她的恐懼之意又增加了幾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便來到了晚上的十二點鐘。
此時的國營招待所裡早已經沉寂了下來,由於現在還沒出正月,所以趕來京洲辦事的外來人員並不多,因此整個招待所裡總共也沒有幾個客人,這也為那四人稍後的行動,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就在指針剛過十二點的時候,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許建國便猛然睜開了雙眼。
在時空之瞳的幫助下,許建國清晰的看清了隔壁四人走出了他們的房間,然後躡手躡腳的出現在了自己房間的外麵。
其中一名年輕人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連接著橡膠軟管的注射器,然後將軟管另一頭的夾子鬆開,將軟管沿著許建國房間的門縫伸了進去,接著推動注射器,把裡麵存儲著的白色煙霧釋放進了許建國的房間。
看著幾人的操作,許建國麵露不屑的神情,緊接著意念一動便將他的挎包給收入了空間之中,然後便進入了閉氣狀態,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大約過了五分鐘,其中一人趴在許建國的房間的門上仔細地聆聽著裡麵的聲音,當他聽見屋裡傳來的輕微鼾聲之後,他便轉頭對著另外三人比了個手勢。
另外三人見此情景,立刻露出了有些激動的神情,然後其中一人從口袋裡取出來了兩根造型奇特的金屬工具,從外形上來看有點像是挖耳勺,可是前頭的造型確是一扁一尖,很明顯就是用來開鎖的工具。
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噠聲響起,許建國的房門便被人從外麵打開,緊接著四人魚貫而入。
當他們看到床上早已經
陷入“沉睡”的許建國時,嘴角立刻露出了一抹殘忍嗜血的笑容,隻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躺在床上的許建國,胸膛並沒有任何的起伏。
其中身材最壯的那人直接將許建國扛到了肩上,然後對著另外三人打了個手勢後,四人便快速的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樓,接著從一間無人居住房間的後窗離開了招待所,很快便消失了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