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當啷”。
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起,隻見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握刀的右手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另外三人愣在了原地,但是許建國卻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扣住了男人的肩膀,直接將他的身體給掰了過來,讓側麵對著自己,緊接著抬起右腳就踹向了他的膝關節側麵。
又是一聲脆響傳來,男人的右腿就變成了L型,此時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痛苦,直接慘叫了起來。
許建國鬆開控製男人的雙手,接著後退一步,先是躲過了另外一人刺來的匕首,接著一個正踹將被廢了一手一腳的男人給踹飛了出去,將他身後不遠處的一張實木桌子給撞翻在地。
然而等到男人滿臉掙紮著從實木桌後坐起來看向前方的時候,頓時便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房間裡,包括他的組長在內的其他三人此時已經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且他們的手腳全都呈現出了詭異的彎折狀態,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著。
許建國麵無表情的將他們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給踢到了一邊,然後在每個人那完好的肘關節和膝關節上都補了一腳,一時間屋子裡“哢嚓”聲和悶哼聲不絕於耳。
做完這些之後,許建國先是開啟了時空之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後,他才蹲下身子看向那位組長,開口說道:“你們是現役軍人?”
那名組長在聽了許建國的話之後,瞳孔微微一縮,滿臉驚恐的看向了身前這個身手異常強大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想說?”許建國繼續問道。
“行,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乾脆彆說了!”話音落下,許建國直接伸出右手成劍指,點在了男人喉結下方的一處穴位上。
隨後如法炮製的對待其他三人,然後借著掏兜的機會從空間裡將那部老式的膠片相機給取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四人滿臉驚異之色,他們實在是沒辦法理解,那麼小的一個口袋為什麼能放下這麼大的照相機,而且他們在將許建國帶出招待所的時候,明明已經檢查過了的。
許建國手持相機,撥動了一下相機上控製交卷的撥杆,然後對著四人的麵部拍下了照片。
隨著快門聲音響起,那位組長似乎是猜到了許建國這麼做的目的,頓時激動的扭曲了起來,同時眼睛中還透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恐懼感,隻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開口說話了。
將相機拿在手中,許建國好似自言自語道:“
你們不說也沒關係,我相信部隊裡應該會有你們的資料,隻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家人,如果你們的家人知道你們做出的這些事情,會不會對你們失望呢?”
說完之後,他便拉開了房門,朝外麵走去,隻是剛剛跨過門檻,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對四人說道:“對了,我忘記說了,你們的手腳即便是治好之後也沒什麼用了,後半輩子隻能老老實實的當個廢人,既然你們不願意和我說話,那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想自己之前有沒有彆的仇人吧,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我一樣仁慈!有人不當,非要去當狗,當年在軍旗下的誓言都快忘乾淨了吧?真他媽給軍人丟臉!”
許建國說完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隻留下屋裡的四人還在繼續痛苦的扭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