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思甜僅僅隻是對著兩人笑了笑,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眼神後便沒了下文,依舊雲淡風輕的站在了那裡。
等到兩個丫頭將飯盒裝進網兜之後,文思甜便領著五小隻朝著食堂的大門處走去,而他們的動作也引起了所有師生們的注意,每個人的眼神都在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
兩名年輕戰士見文思甜領著五個孩子朝他們走來,其中一人便抬起手臂亮出手掌開口說道:“同誌,你們現在不能離開!”
“我們為什麼不能離開?”文思甜開口問道。
“我們正在執行命令,現在要抓捕無故毆打他人者,請你們配合!”年輕戰士開口說道。
“我愛人是五二三研究所的許建國,你確定要攔著我們,我讓我們離開?”
隨著文思甜的話音落下,兩名來自警衛營的戰士頓時就是一個激靈,實在是因為“許建國”三個字,在整個基地的警衛戰士心中,那都是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
要知道想當初在濱海基地的時候,許建國為了給自家妻女出頭,當時在汽車連將時任三五八團副團長的魏富海給暴揍了一頓,後來更是將帶隊趕來的三五八團一營警衛連連長袁紹明和他帶來的五六十名警衛戰士全部放倒在地(詳見第300和301章)。
而之所以許建國會成為基地全體警衛戰士們的噩夢,是因為當時情況是,他隻是隨便伸手在這些人的身上點了一下,就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而且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
但是等到許建國離開的半個小時之後,這些警衛戰士才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痛,也正是因此,他們每個跟許建國交過手的人都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才能下床。
期間衛生隊的人也來給他們做了檢查,可是檢查結果卻是這些人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被許建國點過的地方疼痛難忍,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而這兩名警衛戰士之所以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他們當時恰巧是跟隨基地司令員馬國良趕赴現場的警衛戰士中的一員。
之前開口說話阻攔文思甜的那名戰士此時咽了口唾沫,咧開嘴角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開口說道:“嫂子好,我們不知道你也在食堂,你可以領著孩子們回去了。”
文思甜對兩人笑了笑,點頭說道:“好,那就謝謝你們倆了!”
說完之後,她便領著五小隻向著外麵走去,等到食堂的門簾被放下之後,兩名警衛戰士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隻是就在這時,門簾被人重新掀起,正是剛剛離開的文思甜。
“嫂,嫂子,還有啥事兒?”
“哦,剛才忘了說了,裡麵那廚子是我打的,至於我為什麼打他,你們可以問問在場的老師和同學們,另外這件事情我回頭會和我愛人說的,他也會如實的向司令員進行彙報的。”
文思甜說完之後,便放下了門簾,帶著孩子們朝著學校大門口走去,與等在大門口的小黑彙合之後,一家人便手拉著手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時不時的還會傳來福妞和樂樂這一對兒活寶姑侄倆開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