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有人早上都起的比較早,所以在喝完蜂蜜薑茶之後,許建國便將五小隻攆回了房間睡覺去了,而他和文思甜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脫去外衣後鑽進了被窩。
所謂小彆勝新婚,兩口子分開了大半個多月的時間,對彼此都是非常想念的。
所以在進入被窩以後,兩口子就好似乾柴遇到了烈火,沒一會兒的功夫,房間裡就響起了和諧的共鳴曲。
一個小時後……
許建國看著縮在自己懷裡沉沉睡去的文思甜,心中無比的踏實寧靜,他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低頭輕吻了一下文思甜之後,便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
……
此時的京洲,距離許建國的離開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而那個女人也在經過這三天的休養之後,再次回到了她的工作崗位上。
雖然權力再次回到了手中的感覺很不錯,可女人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開心的表情,反倒是眉頭緊皺,有些憤怒和鬱鬱寡歡。
原因是因為在她休養的這三天時間裡,女人曾多次要求與大先生見麵,但都沒能如願,而她得到的答複是大先生公務繁忙,有事可以通過秘書進行轉達。
這一度讓女人感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所以在昨天下午的時候,她打算強行闖入大先生的辦公室,但卻被阻攔她的工作人員告知,大先生因國事現在並不在京洲。
女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後,便派人進行了查證,確認了這一消息的真實性,但卻並沒能查出大先生的目的地是哪裡。
這也是她今天再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臉上並沒有多少喜悅神情的原因。
坐在辦公椅上,喝著馮征給她倒的熱茶,女人隱藏在霧氣後的雙眼中閃過一道陰狠。
過了一會兒,她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而這通電話的目的地,在滬洲。
女人先後打了三通電話,無一例外,聯係的都是滬洲那邊。
而也就是在她打完電話的三天後,一場規模更大的清算行動開始在滬洲以及周邊地區展開,而許多的工廠企業,也因為這次的行動而徹底的陷入了停滯狀態。
隨著一批又一批的人被打倒,整個滬洲以及周邊地區都陷入了混亂之中,街道和馬路上隨處可見戴著高帽被五花大綁的人。
一些被革委會和小將們抄了家的婦孺老幼們開始流落街頭,沒學上和沒班上的無業遊民們開始整日的四處遊蕩,打架、偷盜和攔路搶劫的事情頻發,讓滬洲各地的公安衛士們頭疼不已。
也就是在女人打出電話的同時,小先生那邊便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不過他並沒有立即出手進行乾預,而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部紅色電話,打給了金陵軍區的司令員。
兩人在電話中聊了將近二十分鐘後才掛斷電話,小先生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不由得想起了許建國對他的叮囑,原本還緊皺著的眉頭便不自覺的緩緩鬆開。
“小子,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啊,國家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小先生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