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立刻站起身,抓過放在炕上的棉襖就快步走了出去。
等幾人離開之後,吳天龍也端起酒杯跟蘇定山碰了一下,開口說道:“當年在滬洲的時候就看出來她不是塊好餅,現在看來還真他娘的是個禍害,大禍害!”
“哎,從這女人以往的經曆就能看得出來,她壓根就就不是那種一心跟著組織走的人,當年選擇加入組織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蘇定山開口說道。
“媽的,都說禍害遺千年,當年咋就沒死在滬洲呢!”
就在兩位老爺子在屋裡閒聊的時候,許建國已經跟著邰偉來到了院門口,而馬國良和董吉祥二人也緊隨其後。
此時的院子外麵,一名身穿乾部軍裝,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等在那裡,在他的身後,嗐站著七八個戴著紅袖標的糾察戰士。
當許建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這些糾察戰士們全都滿臉憤怒的瞪著他,而那中年男人也是滿臉嚴肅,用一種看敵人的眼神狠狠的盯著他。
許建國對於這些人的眼神並沒有任何表示,而跟在他身後出來的馬國良卻不樂意了。
他將許建國往旁邊推了推,然後邁步上前將他擋在身後,用有些冰冷的聲音開口說道:“劉文釗,你瞅啥呢?這是我們達瓦裡基地的許建國上校,跟你平級,你想乾啥?要吃人呢?”
董吉祥這時也站到了馬國良身邊,抬手指了指劉文釗身後的那些糾察戰士說道:“管好你手下的兵,就你這仨瓜倆棗的,還想翻天呢?咋的,回軍區以後不過了?”
劉文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達瓦裡基地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一露麵就直接拉開了架勢,原本幾人上午見麵的時候都還客客氣氣的,怎麼因為許建國就突然就翻臉了呢。
而且他在聽了董吉祥那句“回軍區以後不過了?”的話後,額頭上沒來由的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按理說,他這次跟著自家副司令員來達瓦裡基地是不符合規定的,從根上講,他們的這次行動並沒有得到軍區司令員的批準,而之所以會跟著來,也是因為副司令員跟他“交了個底”。
說是如果能將這件事情辦好,上麵就會下達調令,把他們兩人調去京洲軍區。
劉文釗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在程序上是錯誤的,可一想到能去京洲軍區,咬了咬牙也就跟過來了。
彆看奉洲和京洲隻差一個字,可是在當兵的人眼裡,京洲軍區那就相當於是禁衛軍,是保衛中樞的,而奉洲軍區則是為了保衛京洲的,所以從職能上來說,就差了一個檔次。
“馬司令,董副司令,你們二位這是乾什麼?出了這樣的事情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但是我作為糾察處的副處長,是有權利將當事人帶回去了解情況的,如果你們二位執意阻攔的話,那我隻能打電話上報軍區了,到時候事情要是鬨大了,你們二位恐怕也不好過吧?”劉文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嚇唬誰呢?來,我倆在這兒等著,你去彙報吧,我倒要看看,軍區會處罰誰!就你手底下這群癟犢子,來我們達瓦裡才幾天,把我們整個基地都給鬨的烏煙瘴氣,上午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門口的執勤哨兵看的清清楚楚!我想問問你,糾察處的職責是不是監督軍容軍紀的?”馬國良開口說道。
一番話將劉文釗說的有些啞口無言,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話!咋的,沒聽懂啊?司令員問你糾察處的職責是不是監督軍容軍紀的?”脾氣火爆的董吉祥看著劉文釗那轉來轉去的眼珠子,就知道這家夥沒憋什麼好屁,又再次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