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和孫秀琴兩人不停的給他們夾菜,看著五人狼吞虎咽的樣子,臉上滿是笑容。
眾人邊吃邊聊,說的大都是以前的一些事情。
許建國和文思甜更多時候都是作為聽眾,靜靜的坐在那裡聽著。
隻有說到濱海和達瓦裡基地的時候,許建國偶爾才會插幾句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轉眼間已經來到了晚上的九點多鐘。
因為藥酒的後勁比較大,所以馬國良和董吉祥兩人此時已經有了一些醉意。
借著酒勁,兩人跟許建國說了很多心裡話,總結下來,其實就是兩個字,不舍。
不過他們也都知道,以許建國今時今日的成績,繼續留在五二三研究所是不現實的,更何況他們本身又都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隻要國家一紙調令下來,任你有再多的理由,該走還是要走的。
在林婉和孫秀琴兩人的不斷投喂下,五小隻都將小肚子吃的溜圓,先一步下桌跑去隔壁房間玩去了。
等到孩子們離開之後,兩位大媽忍了一晚上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一人拉著文思甜的一隻手,三個女人小聲的抽泣著。
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再好的故事,也終於曲終人散的時候,而許建國一家人在達瓦裡基地的故事,到這裡也就基本上結束了。
但是他們與馬國良和董吉祥兩家的情分卻不會因為離彆而結束,隻不過是在距離上要遠一些罷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彼此總有再次相見的時候,況且以許建國的能力,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兩口子幫著收拾好碗筷之後,四人將許建國一家人送出了院外,一直看著吉普車消失在夜色之中才轉身離開。
因為家裡的被褥已經被收了起來,所以一家人回到自家院子裡之後,便一同進入了空間之中。
洗漱完畢之後,五小隻各自回了臥室,樂樂這丫頭依舊是跟著她的三個姑姑。
文思甜依偎在許建國懷裡,兩口子小聲的說著悄悄話,期待著不久之後京洲的新生活。
“建國,你說等到了京洲之後,我去當老師怎麼樣?”文思甜突然說道。
許建國一愣,笑著問道:“怎麼突然想當老師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嘗試一下,畢竟這幾年我也看了不少書,要是能把這些知識傳遞出去,是不是還挺有意義的?”
“媳婦兒,說心裡話,我是不太希望你當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