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就將其他的參會人員給嚇了一個激靈,而有不少曾經去過達瓦裡基地的人,此時也都反應了過來,知道那個曾經給他們答疑解惑的年輕人的背景必然是深不可測,同時心裡也在後怕,紛紛開始回憶自己是否有和孫科長說過不該說的話。
當然這些人當初在去達瓦裡之前,那都是簽署過保密協議的,所以有關於無人機項目的事情那是一個字也沒往外說,頂多是說許建國是軍方的人。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周老爺子在去往達瓦裡基地之前,就已經同保密局的局長和國安部的部長進行了秘密會談,三人最終決定對許建國及其家人的身份檔案進行保密封存處理,其信息的記錄和更新也將由專人負責,而保密的等級為,絕密!
簡單來說,就是在沒有得到其中兩人以上準許的情況下,任何人不得查閱許建國及其家人的檔案,像孫科長這樣的私下裡打聽的,肯定是要接受調查審查的,如果他不能給出一個合理解釋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後來,經過警衛局保密處工作人員細致認真的調查,發現孫科長所言屬實,並且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再加上他以往還算是良好的表現以及龍科院幾位教授出麵作保下,孫科長終於在一個禮拜之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隻不過,在他回到龍科院的當天,院裡便下達了對他的處罰決定通知。
記大過一次,行政級彆連降三級,扣除全年獎金,三年內不得晉升和評級,且職位由人事科長降為副科長,但是由於院裡沒有副科長一職,所以便繼續由他暫代科長一職,以觀後效。
許建國對於這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隻是感覺這位第一次見麵的孫科長實在是有些過於熱情了,而且從兩人的對話中,他還能感覺的出來對方對自己有些恐懼。
具體是因為什麼,許建國想了好半天也沒想明白,索性也就不浪費腦細胞了。
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孫科長又領著他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直接去了四樓,將他帶到了龍科院院長的辦公室。
當許建國跟著孫科長走進院長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一位身穿中山裝,頭發花白的老者,正站在書案前寫著毛筆字。
兩人進屋後,老者並沒有立刻停筆,而是直到寫完最後一筆之後,才將毛筆放到了筆格之上,抬起頭來看向許建國。
而當許建國看清這位老者麵龐的時候,心中便是微微一驚,差點就脫口而出喊出他的名字。
沒錯,這位老者,正是龍科院的第一任院長,郭敬堂(杜撰,切勿對號入座)。
許建國作為重生之人,對於這位的大名自然是知道的,特彆是他在文化上麵的造詣以及在抗擊小?本時做出的貢獻,是持認同態度的。
隻是除此之外,他對這位飽受爭議的存在,再無其他好感,甚至可以說是
厭惡,很多文人騷客身上有的毛病,在這位的身上都能找到,甚至還猶有過之。
而最讓許建國無法接受的事情,恐怕就要數這位當初提出的要拆京洲古城牆的事情了。
明朝老祖宗留下的這點東西,被以他為首的主張拆除的一群人給破壞殆儘,將自大無知,毫無遠見體現的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