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打架了?”許建國一愣,開口問道。
“對啊,你趕緊的吧!”文思甜語氣焦急的說道。
“行,你彆著急,我馬上過去!”許建國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就快步朝著樓下走去。
剛將二樓的門鎖好,樓下聽見動靜的執勤戰士就跑了上來,說道:“許工,車鑰匙給您!”
“哦,好的,謝啦,我家裡有點急事先走了!”許建國接過車鑰匙,說了一句之後就快步離開了。
坐進駕駛室,啟動,掛擋,抬離合踩油門,發動機頓時爆發出一道劇烈的轟鳴聲。
伴隨著輪胎打滑冒出的白煙,車子猶如離弦的箭般竄了出去。
一路飛馳到龍科院門崗,離著老遠,許建國就將頭伸出了窗外,然後對著執勤的哨兵揮手示意。
哨兵眼見著許建國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也知道他應該是有急事,於是便立刻抬起了欄杆。
吉普車呼嘯而過,經過門崗的時候,許建國還按了兩下喇叭表示感謝。
車子離開了龍科院的大院之後,許建國並沒有立即往警衛局大院開,而是一個拐彎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公園北側的僻靜處。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刹車聲,吉普車穩穩的停在了一處小樹林的旁邊。
熄火下車後,許建國左右看了看四周,趁著沒人的工夫便將吉普車給收進了空間之中,隨後整個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警衛局子弟中學校園內的一處堆放雜物的小倉庫裡。
站在小倉庫內,許建國啟動了時空之瞳,發現外麵沒人後,才推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快步朝著不遠處的“L”形二層教學樓走去。
此時,在教學樓主樓西邊的教職工辦公室裡,文思甜、大丫、二丫、福妞以及穩穩和樂樂全都在這兒,而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七八個鼻青臉腫的男生和四名身穿軍裝,胳膊上帶著紅袖標的大院糾察。
“文思甜同誌,你們家的兩個孩子今天是第一天入學,結果就犯了如此嚴重的錯誤,你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吧?我要提醒你的是,最好趁著這幾個被打的學生家長們還沒來的時候,就把事情處理好,不然,我也沒辦法護你們一家子周全!”一個身穿中山裝,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人滿臉嚴肅的說道。
“行啊,那就等他們家長來了再說吧,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年頭耍流氓調戲婦女是個什麼後果!”文思甜毫不在意的說道。
“文思甜同誌,你胡說八道什麼?他們隻是初三的學生,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對他們的將來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你才胡說八道!校門口那麼多人都看著呢,我家大丫頭帶著侄子侄女來接兩個妹妹放學,這幾個缺德玩意兒又是吹口哨,又是滿嘴汙言碎語的,調戲我家大丫頭,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彆說打他們一頓,就是直接槍斃都不為過!你一不是當事人,二不在現場,你現在說我胡說八道?你臉呢?我要知道子弟學校有你這樣的老師,我肯定得往上邊反應,這孩子要都跟著你學,將來還不知道得歪成什麼樣呢!有你這種老師,才會對全校學生的未來產生嚴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