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鐘,黃海和萬崇山兩人才帶著四名特勤人員離開研究所。
由於裝備較多的原因,包括許建國在內的幾人中午都沒顧得上吃飯,一直到將所有的新式裝備弄明白才離開。
接下來,他們還需要馬不停蹄趕往警衛局的室內靶場,對槍械進行一係列的測試,以避免將來使用的時候對裝備不熟悉而釀下大錯。
四名特勤,再加上許建國和研究所的警衛戰士,一起將所有裝備搬上了車。
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許建國的心裡也算是鬆了口氣,心說總算是能夠好好的歇一歇了。
再有幾天的時間就是陽曆新年了,馬上進入到六十年代的最後一年了,許建國的心中有些期待也有些激動,畢竟根據他上輩子的記憶,七十年代對於龍夏國來說,有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是改開之前,國家駛入快車道前的最後準備期。
直到遠去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之中,許建國才轉身回到了二樓,背好挎包,將門鎖好後,他便離開了研究所。
看了看時間,此時還不到下午的四點鐘。
想了想,許建國便開著車子朝著京洲大學的方向駛去。
他打算先去看看大丫,準備載上她之後再一起去接文思甜下班,然後再去接上學的四小隻,晚上一起出去吃飯慶祝一下。
雖然空間裡麵杜雨和許小拾兩人的廚藝沒的說,但是偶爾許建國還是會帶著家裡人下頓館子,畢竟許多京洲特色的美食空間裡麵是做不出來的。
大約二十分鐘後,許建國的吉普車來到了京洲大學的門前。
好巧不巧的是,值班的保安居然還是他上一次來遇見的那個大叔。
當許建國搖下車窗的時候,值班室裡的大叔一下子就認出了他,連忙笑嗬嗬的走了出來,二話不說的就打開了學校大門。
許建國見狀,從兜裡摸出來兩盒大前門,通過車窗遞了出去。
保安大叔也沒拒絕,而是笑嗬嗬的接了過來,隻是在接煙的時候,湊到了車窗邊小聲說道:“首長,給您說個事兒,這幾天總有個男學生纏著您家丫頭,我瞅那小子油頭粉麵的不像什麼好人!”
許建國一聽,心中暗自點頭,心說還真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單位看大門的人,這每天人來人往的,沒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也許大事兒找他們打聽不出來,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找他們,那是一打聽一個準兒。
笑著對保安大叔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成,我知道了,謝謝您了!以後我家丫頭還托您多照看著點!”
“得嘞,這都小事兒,有我在這兒您就放心吧!”保安大叔拍了拍胸脯,開口說道。
告彆了大叔之後,許建國開著車朝圖書館的方向駛去,剛到門口,就看見大丫眉頭緊皺的從裡麵走了出來,在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
這男生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上身穿白襯衣加毛坎肩,下身一條藏藍色的褲子配皮鞋,頭發應該是抹了頭油,梳的一絲不苟,標準的三七分,跟讓牛犢子舔了似的。
麵白無須刀條臉,嘴唇特彆薄,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忠厚之輩,給人一種陰狠刻薄的感覺。
大丫皺著眉頭走在前麵,這小白臉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邊,不停的在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