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事兒開始,無論是麵對於大剛的三棱刺刀,還是被麵對公安的審問,小丫頭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一直都給人一種鎮定自若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大丫這種有彆於常人的態度,以及她身上帶著的警衛局大院通行證和京州大學工作證,才讓治安所徐澤和單虎的手下不敢輕舉妄動。
眼見著問不出什麼對於大剛一方有利的線索,又忌憚小丫頭那未知的身份,所以徐澤在去和單虎商量對策的時候,便讓手下人將她給關進了單間之中。
而等到送她去單間的公安一走,符伯便滿麵慈祥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大丫一看到符伯,臉上也立刻露出了笑容,跑到了他的身邊。
說到底大丫也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淡定從容,也隻不過是因為家裡人給她帶來的底氣,但是一個小丫頭被獨自一人關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心裡終歸還是會有些害怕的。
不過這種害怕在她看到符伯的時候,頓時就變得煙消雲散,大丫也再次變成了之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
符伯將一些吃的和喝的東西遞給大丫,並告訴她不用擔心,許建國和文思甜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至此,大丫便徹底的放下心來,等到符伯離開之後,這丫頭就在拘留室裡大吃大喝了起來。
就在大丫將手裡的東西都吃完了之後,拘留室的外麵也傳來的一陣腳步聲,她將外包裝放進了手邊的布袋子裡後,用手背擦了擦嘴,雙眼便看向了門的方向。
“哢嚓!”
拘留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滿臉焦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文思甜。
“嫂子!”大丫一看到來人是文思甜,立馬起身跑了過去。
“大丫,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這裡的人有沒有欺負你!”文思甜一看到大丫,就開始打量起了她的全身,然後關切的問了起來。
此時的大丫心裡甜的要命,之前受到的一點點小委屈,早已經被濃濃的親情衝散。
“嫂子,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兒!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不信你看!”大丫開口說道,怕文思甜不信,一邊說還一邊轉了一圈。
就在這時,跟在文思甜身後的許建國也走了進來,在他的手裡拿著的是大丫的挎包。
“哥!”大丫麵帶笑容的喊了一聲。
“哎!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乾得不錯!”許建國對著大丫比了個大拇指,笑著說道。
大丫一聽,小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傲嬌的神情,引得身旁的文思甜沒好氣的拍了她一下。
隨後,夫妻倆帶著大丫重新回到了治安所的院子裡,準備回家。
就在許建國路過門衛室,看著守在門口的兩名戰士的時候,他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快步走到了門口,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不遠處那棵大樹的方向,就發現之前蹲在樹下抽煙且身上帶有凶器的幾個年輕人,此時正跟其他圍觀群眾們一樣,抱著胳膊瞧著治安所裡的熱鬨。
確定了幾人沒有離開之後,許建國便退了回去,轉身對著那兩個年輕戰士招了招手,然後小聲的吩咐了他們幾句之後,便帶著文思甜和大丫離開了治安所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