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國家“刮骨療毒”已經算是過去了,可是目前仍然處在整頓階段,如果這個時候被扣上這樣一頂帽子,那麼整個富安縣的領導班子裡,估計得有一多半的人會受到牽連。
看著唐國威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許建國嗤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唐縣長,我的時間有限,麻煩你回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
此時的唐國威有一種被人給架在火上烤的感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如果他和許建國說有補償金和遷墳安置方案,許建國要看原件的話,他根本就拿不出來。
如果他要是說沒有的話,那麼結果將更加的糟糕,到時候受牽連的將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自己在行署的親爹和林業局的老丈人也都會認定為是嚴重違規。
到時候彆說升職了,能不能保住現在的鐵飯碗都是未知數。
“嗬嗬,看來咱們得唐大縣長是回答不出我這個問題來了!沒關係,我還有第二個問題,據說這個項目是由行署林業局提出,報行署批準的,那為什麼我在省裡沒有查到審批文件?誰給你的權利在沒有審批文件的情況下就帶人跑去三道梁村的?還敢威脅生產隊長?給人家一周時間遷墳,如果不照你說的辦後果自負?來,你跟我說說,有什麼後果?說話啊!”
最後的三個字,許建國是帶著憤怒的情緒吼出來的,他本身的體質就要強於普通人,再加上丹田內還有靈力存在,所以這一嗓子喊出來之後,直接就將會議室裡的眾人給嚇了一激靈,凡是離他近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直響。
而唐國威在許建國吼出來這句話之後,更是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險些仰過去摔倒在地。
許建國沒有再看唐國威,而是轉頭看向了會議室裡的其他縣領導,語氣冰冷的說道:“身為縣裡的領導,你們不會不知道現在正是秋收忙碌的日子吧?剛吃上幾天飽飯啊,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這個時候跑去村裡讓村民遷墳,阻礙糧食生產,你們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在拖國家的後腿?”
剛才那頂中飽私囊的帽
子還沒摘掉呢,許建國緊接著又扣下來一頂阻礙糧食生產的帽子,頓時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
許建國不理會眾人,再次看向了愣在那裡的唐國威,繼續說道:“既然你唐大縣長不能回答我剛才問出的問題,那麼我也隻好去找其他人問了,不過還得麻煩你親自陪我走一趟,就當是幫我做個見證了,免得到時候說不清楚!”
說完之後,許建國對著身後揮了揮手,命令道:“帶走!”
“是!”
話音落下,立刻有兩名警衛戰士從許建國的身後走了出來,直接將癱坐在椅子上的唐國威給架了起來,朝著會議室外麵走去。
許建國也沒有再看其他人一眼,帶著人向外麵走去。
此時的唐國威仿佛丟了魂一般,直接被警衛戰士給拖上了大卡車的後鬥,隨後兩輛軍車便駛出了縣大院,朝著行署的方向駛去。
至於之前的那個門衛老頭兒,這次更是連麵都沒敢露,像隻鵪鶉似的躲在了門衛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