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片,文思甜還特意回看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後,這才再次看向了許建國。
看著自家男人那祈求的目光,文思甜傲嬌的撅起了嘴,“勉為其難”的將好大兒給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直到這時,許建國才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倒不是說這小家夥有多重,隻是全家人都知道這臭小子有一副堪比獅吼功的大嗓門。
這要是一大早上把他給弄哭了,全家人的美夢就算是徹底的泡湯了。
看著縮在文思甜懷裡扭了扭小屁股的許平安,許建國暗暗鬆了口氣。
他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媳婦兒一眼後,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下了床,穿好衣服離開了臥室。
夏日時節,天亮的很早,等到許建國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穩穩早已經穿戴整齊的等在了那裡,小黑則是安靜的趴在他的腳邊。
一人一狗見許建國出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爸,早上好!”
“兒子,早上好!”
父子倆相互問好之後,許建國又伸手拍了拍小黑那碩大的狗頭。
然後兩人一狗就出了家門,迎著朝陽開始了每天的晨練活動。
……
“叮鈴鈴!”
“喂,我是蘇定山!”
“老蘇,是我,問你個事兒!”
剛剛起床的蘇定山在聽到電話中周老爺子的聲音之後,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開口說道:“你說,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嗯,確實是出了點事情,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跟你求證一件事情!”周老爺子說道。
“好,你問吧!”
“我記得你和我說過,當初你遭到軟禁的時候,是建國那小子經常派人給你送東西,而且你一直沒想明白那人是怎麼將東西放進你臥室的?”
“對,確實是有這回事兒!當時我的住處外麵有人守著,門窗都是關著的,可每次過個幾天,我就會在臥室裡看到建國那小子派人送來的東西,我一直也沒整明白,東西是怎麼送進來的!”
“你確定東西是建國給你的?”
“確定,因為每次在我收到的東西裡邊,都有建國親筆寫的信,那時候我基本上算是與外界隔離的狀態,全靠建國的書信,我才能知道外麵的情況!”
“那你後來有問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