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二人在小會議室裡聊了能有四十多分鐘,在聽了許建國提出的建議之後,老爺子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當即,便找來了陳進,將許建國剛才所講的內容給整理成了書麵材料。
老爺子準備等到鎂國人離開之後,便召集一眾中樞大佬們討論這個問題。
同時,他還命令陳進,立即給京洲飯店施工的負責人打電話,暫停所有工程,恢複時間待定。
原本許建國還想問問老爺子這邊對待酥聯這件事情的想法,自己這邊也能提前做好準備。
可是他轉念一想,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三個超級大國之間的博弈,並非老爺子一人可以決定的,而且問多錯多,還容易引起懷疑,所以還是繼續做一個幕後玩家吧。
根據許建國之前的計劃,原本他是打算等到改開之後就提出轉業申請,自己成立一家研究所與軍方展開合作的。
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快,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是少將軍銜了,而且還是中樞直屬重點科研院所的所長和總工程師,說句不好聽的,像他這種身份,出門上個廁所都會有人跟著,真想要脫下這身軍裝,難度著實是不小。
不過許建國倒不是說非得離開部隊不可,畢竟在哪裡都是搞科研,隻不過自由度沒有那麼高罷了。
就算是讓他一輩子穿著這身軍裝,他也是非常願意的,頂多也就是改變一下龍耀集團在海外的布局,影響不大。
等到老爺子的一道道命令下達之後,許建國又陪著他吃了頓夜宵,這才提出告辭準備離開。
隻是在他要走的時候,老爺子問了他一個問題:“建國,你覺得國安這次的表現怎麼樣?”
許建國心中微微一沉,笑著說道:“周爺爺,我覺得魏大爺他們這次做的還行,我去京洲飯店的時候,從一樓到頂樓,每層都有他們的人,說句實話,咱們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了!對了,說到這裡,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情!”
周老爺子琢磨了一下許建國的話,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笑著說道:“那老家夥承你的情了!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許建國抬手摸了摸後腦勺,裝傻充愣的笑了笑,然後將謝爾蓋持假護照和假證明信的事情著重說了一下。
他之所以又提了一遍這件事情,一是為了給魏國強求情,二是因為京洲飯店現在在辦理入住的手續和流程上是有問題的。
簡單來說,前台的服務員在接待外賓的時候,隻會簡單的登記,對於護照真偽的辨彆是一無所知。
這個年代的京洲,有資格接待外賓的賓館就那麼幾家,如果能在辦理入住的時候增加一道門檻的話,那些身份有問題的外國人可以說是無所遁形。
老爺子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許建國告彆了老爺子之後,便離開了國賓館,坐上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吉普車。
仆從見許建國上車,便啟動了車子,駛出了紅牆,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許建國不知道的是,就在許建國離開國賓館後不久,一臉嚴肅的魏國強便出現在了小會議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