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屬實!而且剛才我打完電話準備回來的時候,一些離開食堂的學生也大致跟我說了一下潘陽在學校裡的表現。據同學們所說,潘陽是建築係的學生,可自從開學到現在,他去上課的次數屈指可數,這與他當初的高考成績完全匹配不上,久而久之,學校裡便流傳出來了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是潘陽的成績是通過替考得來的,第二種說法是潘陽冒領了彆人的身份。”
“還有彆的情況嗎?”
“有,學生們說潘陽的父親和副校長秦天祥是好朋友,還說他父親與教務處處長周明貴有利益往來。”
“按道理說這種情況應該都是秘密進行的,學生們是怎麼知道的?”
“據說是因為被學生會的人給撞見了,具體情況不太清楚,隻知道後來那名學生就主動提出了退學。”
“行,我知道了!你都聯係哪些部門了?”
“我給京洲軍區的馬副司令和離退休乾部辦公室分彆打去了電話,然後和同學們了解完情況之後,我又聯係了局裡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局裡給我的反饋,是會聯係京洲市委和紀委,還有教育局的人。”
“好,那就等著吧!”
就在許建國幾人待在食堂裡等著上麵來人處理的時候,京洲軍區司令部一間辦公室內,馬國良正處於咆哮之中。
而站在他麵前被罵的兩個人,一個是軍區糾察處的處長,另一個是離退休乾部辦公室的主任。
“兩個離休好幾年的乾部,還能調動你們糾察處的人?來,錢國強,你跟我說說是誰給他們的權力?!”
“司令員,我,我……”
“想明白再說!”馬國良又罵了一句,然後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人。
“黃彪,你也和我說說,離退休乾部辦公室的基本職責是什麼?以魏大勇和羅銘兩人的級彆,可以隨便調動軍車嗎?他們上了歲數老糊塗了,你個辦公室主任也不懂嗎?”
黃彪張了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作為離退休乾部辦公室的主任,平時的工作職責就是負責協調京洲各大乾休所的保障工作,說白了就是照顧好這群老人家的飲食起居,相當於大軍區的後勤部門。
以潘大勇和羅銘兩人離休之前的級彆來看,他們連入住獨棟將軍樓的資格都沒有,隻能住在三層筒子樓裡,根本就沒權利調用軍車處理私事兒。
當然,如果是因為身體原因,需要派車前往醫院就醫,他們隻需要給乾休所的後勤打個電話,立刻就能安排。
可像是今天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越權了,而張彪也沒想到他僅僅隻是賣了兩人一個小小的麵子,這倆老頭兒就會給自己捅出這麼大的婁子來。
“你倆這是無話可說了?”
“司令員,我知道錯了,請您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我現在就去把那幾個兔崽子給揪回來!”
“司令員,您消消氣,今天這事兒確實是我的問題,我沒想到他們會……”
馬國良擺了擺手,很明顯不想聽兩人說話,繼續說道:“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們的人趕往京洲大學,把人都給我帶回來,關到禁閉室去。潘大勇和羅銘的問題,交由軍區正治處解決。這件事情要是辦砸了,我扒了你們的皮!”
錢國強和黃彪兩人一聽,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立正敬禮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