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問:“你覺得,我有膽子讓老賀的前兒媳,給我當情人?”
粟顏馬上回答:“誰都沒權利來管我。也不會有誰,來阻止我喜歡你。”
崔向東想了想,又說:“可我不是個好人。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我什麼手段也能用。”
粟顏低聲說:“我不管彆人,怎麼看你。我隻在乎,我自己的感受。”
崔向東第三次想了想,才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來考慮。三天後,你再決定是不是,把你的名字,從我身上去掉。無論去不去掉,我都保證,絕不會告訴第三人。如果去掉,我以後也會繼續把你當朋友。”
粟顏抬頭。
看著他。
鼓足勇氣。
輕聲說:“我不要三天,不要三小時,也不需要三分鐘,甚至都不需要三秒鐘。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如果讓我真心選擇,我不會去掉我的名字。”
崔向東和她對視著,語氣冷淡:“但我有些醜話,得說在前麵。”
粟顏輕咬著嘴唇,有些緊張的說:“隻要你不打我!隻要你能給予我,情人之間的基本尊重。我想,我什麼都能接受的。”
崔向東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我當然不會打你,也會給你足夠的尊重。”
粟顏也抬手,握住他的手:“你說。”
“你一旦決定了,那麼你以後,就絕不能再和其他男人來往。要不然,後果你懂的。”
崔向東吐字清晰:“但我卻無法,為你守身如玉。這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公平。我現在
說的這番話,都是認真的。因此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三天後,再給我答複。”
“三秒,你都不用等。我也是認真的告訴你,我無條件接受你的不公平要求。”
粟顏搖頭:“但,我也有個條件。”
崔向東問:“你說。”
“我這輩子,隻能有苗苗一個。”
這就是粟顏的條件。
“我答應你。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馬子了。”
崔向東也沒廢話,張開了懷抱。
他說過,他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他是好人,那麼他就不會接受樓小樓。
他更不會拒絕,一個和他“有緣”、無法控製自己在他身上刺字,關鍵是賊漂亮、脾氣還溫柔的小娘們。
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
在不傷害第三者的情況下,你情我願!
粟顏是單親媽媽。
他現在是未來的單親爸爸。
倆人隨時隨地都可以談戀愛,甚至結婚生子,卻不用傷害第三者。
關鍵是,倆人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權、錢和色的交易。
絕對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淑女之交!
“我不喜歡‘馬子’這個稱呼。”
粟顏抗議:“我是你的情人。”
“好的,馬子,我記住了。”
崔向東懶得廢話,抬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粟顏立即渾身哆嗦了起來,變成了一灘爛泥。
可她的眼眸卻很亮!
因為她很清楚,她以後在漫長的夜晚裡,再也不用飽受空虛寂寞,關鍵是孤獨的折磨。
起碼,她心裡時刻都在裝著一個男人。
就算他不在她身邊,她也不會再孤單。
“崔向東——”
她發出了哭泣的聲音:“以後,請您好好珍惜我。”
“廢話!我的女人,如果我不珍惜的話,那我還是個人嗎?”
崔向東野蠻的罵了句,掀起了白大褂。
他又不是什麼好人。
更不是假惺惺的偽君子。
既然雙方關係已經確定,恰好他也挺喜歡這種賊漂亮的小娘們,那還客氣個毛線?
嘴裡還唱道:“掀起了你的白大褂,讓我來看看你的腰;你的腰肢細又軟啊,好像那路邊的垂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