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順勢說她得回單位值班,和崔向東一起來到前麵,分彆上了自己的車子,離開了縣局。
吱呀一聲。
秦襲人打開了拘留室的門。
刺鼻的味道,頓時撲麵而來。
馬上就想到了崔向東,說總是有股子味道的話了,開燈看著被銬在暖氣片上的紅裙女:“尿了?”
蘇皇神色冷漠:“讓我喂蚊子,無法去洗手間,讓我飽受折磨,狼狽不堪,不正是你最想看到的?”
“這也算是折磨?”
秦襲人左手捂住口鼻,走進去後,右手把一張信紙,擺在了蘇皇的眼前。
蘇皇定睛看去。
一個大寫的“秦”,但卻是倒著的。
那會兒,秦襲人曾經對蘇皇說過:“我讓你喂七天七夜的蚊子!少一天,我的秦字倒過來寫。”
現在呢?
秦家小姑姑把自己的姓氏,先寫在了信紙上後,再倒過來給蘇皇看。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啊!
蘇皇明白了,笑了。
喀嚓一聲。
秦
襲人把手銬打開,問:“知道,我為什麼放你走嗎?”
蘇皇實話實說:“不知道。”
秦襲人說:“是崔向東的父親,看到他母親因你的事,導致蘇家兩派分歧越來越大寢食難安,心疼老婆。特意給崔向東打來了電話,給你求情。”
“是嘛?”
蘇皇故作很驚訝的樣子,隨即感慨:“沒想到我那個文藝姐夫,稀裡糊塗的活了大半輩子,總算做了次正確的事。”
看著她這副嘴臉,秦襲人真想一個耳光,狠狠的抽過去。
忍住了。
說:“希望你能記住本次的縣局之行,並從中得到一些收獲。”
蘇皇嫋嫋婷婷的走出拘留室,左手撓著屁股,說:“本次雲湖縣局之行,我絕對是受益匪淺。起碼,我親眼欣賞了一出極為精彩的好戲。”
秦襲人以為她說的好戲,是崔向東不知道她在隔壁,所說的那些話。
卻不知道蘇皇意有所指——
“蘇總!”
看到蘇皇後,手裡抱著衣服等在會議室門口的林瑾,滿臉的激動。
蘇皇衝她微微頷首,扭頭問秦襲人:“秦局,借用縣局的洗澡間洗個澡,您不會拒絕吧?”
秦襲人說:“雲湖澡堂的一個單間,兩塊錢,時限半小時。”
“給秦局兩塊錢。”
蘇皇吩咐林瑾:“我洗澡期間,你打電話問機場,還有沒有今晚去香江的航班。”
半個小時後。
換上一身乾爽衣服的蘇皇,再也沒有理睬秦局,帶著林瑾快步下樓,來到了車前。
車子啟動。
駛出縣局後,直接左拐直奔機場路而去。
天亮了。
早上七點半。
下榻在青山酒店的瘤哥,被女小弟的敲門聲驚醒。
“什麼事?”
穿著睡袍的瘤哥,開門後打著哈欠的問:“這麼早就叫我?”
“瘤哥。”
女小弟小心翼翼的說:“最新消息,紅裙蛇科昨晚九點多就離開了縣局,乘坐最後一次航班,返回了香江。”
什麼?
瘤哥一楞,隨即猛地抬手,狠狠抽在了女小弟的臉上。
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斯文儒雅,麵孔猙獰,氣急敗壞的低吼:“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