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拂清水灣,明月柔光催客船;
大紅裙,白浪翻,豪宅客廳春滿園。
向東終度玉門關,半夜儘敗潰無邊;
珠淚落,花盛開,隻羨鴛鴦不羨仙。
以上“向東版”的七言絕句,引自唐代無名詩人聽花居士的《那一夜》。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清水灣某棟豪宅的外麵車內,正放著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
韋聽很喜歡這首歌。
每當這首歌的旋律響起,她都會情不自禁的閉眼,小腦袋隨著旋律左搖右晃,深陷無我無她更無色狼的三無境界。
車窗外的海風有些冷。
終究是冬天了啊。
豪宅的大門虛掩著。
林瑾每隔幾分鐘,就會豎起耳朵試圖捕捉豪宅內,有沒有異樣的動靜傳來。
沒有。
隻因車窗沒落下,車內還回蕩著音樂。
就算林瑾是順風耳,也彆想聽到豪宅內的動靜。
但根據她的判斷,某品牌的洋酒早就生效了。
也許在豪宅的客廳內,正在上演一出讓林瑾閉眼想想,就會心悸的畫麵。
“唉,也不知道我這樣幫蘇總,究竟是對還是錯。”
“不過蘇總說的也對。就算她的私心很大,但終究是對整個蘇家都有好處的。”
“希望崔向東清醒後,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吧。”
“蘇總今天午後見的那對夫妻,究竟是誰呢?”
“她和二爺(蘇百山)密謀了一下午的計劃,又是什麼呢?”
“崔向東的這個大侄女,看臉盤就是十五六歲,但身材為什麼這樣好呢?”
“那對36,估計得有e了吧?”
“她走路不礙事嗎?”
“她和崔向東,究竟是什麼關係?”
“崔向東究竟是哪兒來的膽子,敢對四家宣戰?”
“蘇老為什麼又說,崔向東是一顆棋子呢?”
“天之棋子——”
林瑾任由思緒信馬由韁。
一曲終了。
韋聽終於睜開了眼睛,滿臉的意猶未儘。
林瑾笑:“你喜歡聽童安格的歌?我這兒還有他的其它經典磁帶,要不要再聽聽?”
“算了,不聽了。已經聽過很多歌了。”
想到剛才自己那樣著迷的樣子,韋聽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了大門:“林總和大,和大叔也不知道要喝到幾點。咱們在這兒,等了得有快兩個小時了吧?”
“不慌。”
林瑾神秘的笑了下,說:“聽聽,不知道你會不會從有緣千裡來相會這句話,聯想到花前月下,才子佳人。再聯想到夜半對飲,情投意合之類的。”
啥?
韋聽愣了下,隨即明白:“你是說,大,大叔可能會和林總因再次相遇後,會借助酒興來一場最美的邂逅?”
“嗬嗬,沒想到你年齡小,卻懂得很多。”
林瑾輕笑了下,說:“電視劇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韋聽歪著下巴想了半晌,緩緩的點了點頭。
林瑾說大色狼借助酒興,和那位林總春風幾度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畢竟崔向東在第一天看到童顏聽聽後,就露出了他的色狼本性。
況且那位林總,是韋聽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排名第二的美女呢?
排名第一的美女,當然是她那個不老的奴奴媽!
想到奴奴媽後——
韋聽問林瑾:“姐姐,我能用下你的電話嗎?我想給我媽,打個電話。”
“當然可以。”
林瑾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了韋聽。
韋聽道謝後,開門下車。
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