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世界,有白天有黑夜,有美麗有醜陋,有善良有凶殘。
在絕大多數人的潛意識內。
這個世界是白天,是美麗,是善良。
即便有黑夜,有醜陋有凶殘,那也是偶然事件。
錯!
其實正反兩個麵,從混沌初開時,已經以五五開的比例而定型。
隻是因有無數像韋烈這樣的人,在黑暗中為我們負重前行,我們看不到罷了。
但每個人卻很清楚,自己也是有兩麵的。
隻是另外一個自己,被仁義道德做成的囚籠,所羈押。
韋烈早就打破了這個囚籠,才成為了老人家手中的一把快刀!
他不希望崔向東變成自己的這樣的人,卻要求崔向東明白這個道理。
但韋烈卻沒想到,崔向東能對他說出“負重前行”的那番話。
瞬間!
韋烈感覺找到了知己。
人在做事,尤其是做壞事時,都希望能獲得彆人的認可。
“吾道不孤啊,哈哈。”
韋烈哈哈一笑,隨即歎息:“唉,可惜我馬上就要走了。要不然,我說什麼也得幫你個十幾年,幫你走得更高。”
砰的一聲。
崔向東下車,關上車門:“扯這些沒用的,有用嗎?”
糙。
韋烈的情緒被打斷,低低罵了句,快步走進了一個廠房。
真奇怪。
很多時候人們在做見不得光的壞事時,總是喜歡在遠郊的廢棄廠房內。
崔向東剛走進來,就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是個女人。
有人快步走過來,抬手對韋烈敬禮。
低聲彙報:“那個女人,受過特殊的訓練。隻要一打就昏,一打就昏。根本無法,從她嘴裡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韋烈皺眉。
身為錦衣衛的指揮使,在刑訊逼問這方麵,那絕對是專家中的專家。
當然很清楚,一打就昏的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是很難被問出東西來的。
崔向東走進了那間屋子。
看到了那個女人。
嗯。
正是那個顏值88分以上的“搖曳”。
不得不說,韋烈的手下在逼問這方麵的業務水平,相當的高。
搖曳都目光渙散,屋子裡尿騷味都相當刺鼻了。
但搖曳渾身上下,卻看不出一點點的傷。
“指揮,我們懷疑可能抓錯了人。”
一個手下,湊到韋烈身邊,低聲說。
“不可能。”
韋烈看了眼崔向東,淡淡地說:“我兄弟說她是個壞女人,那麼她必須是。”
那個手下嘴角一勾,不敢說什麼了。
“大哥,你們先出去,我和她好好的聊聊。”
崔向東對韋烈說。
“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還問不出什麼來,那就算了。”
韋烈說完,轉身帶著他的人,快步出門。
咣當一聲,關上了鐵門。
崔向東一個小時內,如果還問不出來的話,韋烈就會讓這個女人,從這個世界上就此消失!
哪怕她真是個無辜者!!
崔向東扯過旁邊的凳子,坐在了被縮在管道上的女人麵前,拿出香煙一下子點燃了兩根。
放在了女人的嘴上一根。
目光渙散的女人,立即本能的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