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聽是瘤哥的女小弟的這件事,凱拉不知道。
但在凱拉的潛意識內,彆說是瘤哥了,就算七哥,也彆想把眼線安排在韋烈的身邊
那麼。
當崔向東質問韋烈,為什麼不把韋聽支開時,韋烈為什麼滿臉懊悔呢?
凱拉滿臉的不解。
她正要開口詢問,韋烈卻悄悄踢了下她的鞋子,示意她閉嘴。
韋烈活了這麼大,除了陪老婆的時間之外,他是完全深陷在黑暗、殺戮、陰謀的泥坑中。
他在這種泥坑中過了那麼多年,卻沒有變成嚴重的精神病患者,或者大變態,焦念奴功不可沒。
焦念奴是韋烈的靈台上,最後一方淨土。
有著洗滌他的靈魂,陶冶他情操的妙用。
但焦念奴卻無法像崔向東這樣,能給韋烈帶來惡趣味產生的歡樂。
韋烈最喜歡站在上帝的視角,看崔大聰明在小秘書的這件事上,表現出的自以為是樣子了。
“狗賊!我女兒要用一生來保護你的安危,你卻要狠心的殺掉她。”
韋烈看到崔向東做出的哢嚓動作後,腮幫子悄悄鼓了下。
卻再次壓低聲音:“我可以用我的人品來發誓,她還沒有來得及向外傳遞消息。”
呼。
這就好。
崔向東鬆了口氣。
韋烈又問:“那我們,還要殺她滅口嗎?”
啪的一聲。
崔向東抬手在韋烈的後腦勺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你傻啊?既然她還沒來得及對外傳遞消息,我們有必要乾掉她嗎?難道你不知道,活著的臥底遠比死了的臥底,更有價值嗎?”
歐野。
買嘎達!
他竟然敢隨心所欲的,抽韋烈的後腦勺?
親眼看到這一幕的凱拉,內心很是震驚,更擔心韋烈會因此發怒。
可被抽了一個後腦勺的韋烈,隻是鼓了下腮幫子,就低聲下氣的說:“是,是是,我是有點傻。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她?畢竟,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計劃。”
韋烈對崔向東,太好了!
凱拉內心再次震驚了一個。
隨手給了韋烈一個後腦勺的崔向東,卻沒意識到這些。
他隻是看著廚房那邊想了想,說:“為今之計,我們隻能和她攤牌了。希望她能像搖曳那樣的棄暗投明,改邪歸正,配合我們一起算計瘤哥,戴罪立功。”
“隻能這樣了。”
韋烈點頭,獰笑:“我先把她帶到雜物室內,對她嚴刑拷問。如果我失敗了,再由聰明兄弟你親自出馬。”
“你所擅長的手段,對搖曳沒用,對她自然也沒用。”
崔向東嗤笑了聲,挽起袖子:“要想搞定她,還是得我親自出馬。”
“兄弟,你說的可太對了。策反瘤哥小弟的這種事,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韋烈再次點頭,認真的問:“你說,我該作做什麼?”
崔向東無比冷靜的樣子:“你把她綁起來,放在我的臥室內。”
他要求韋烈把小秘書綁起來,是因為怕自己和她攤牌後,她會暴起傷害他。
無論做什麼事,自身安全必須得放在第一位!
“好,我這就把她搞定。”
韋烈說著就要站起來。
卻被崔向東阻止:“你傻啊?就不能等她把晚餐給咱做好後,再行動嗎?你現在把她給綁起來,誰去做飯?”
韋烈——
腮幫子不住的哆嗦,卻不得不滿臉佩服的樣子,對崔向東豎起了大拇指。
大聰明,就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