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當前。
比方和老滅絕,一起光著屁股洗個澡。
這算不算是一種享受呢?
還是一種自取其辱,自討苦吃的妄想?
那隻腳,在崔向東說出那句話後,就慢慢的縮了回去。
順勢用足尖,勾住了他的褲衩子,小老鼠偷雞那樣,拽進了浴室內。
浴室門卻沒關,依舊能看到朦朧水汽在
裡麵蔓延。
崔向東激動了起來——
隨手把能砸死人的私人電話,精準拋在了沙發上後,翻身爬起。
用最快的速度,把“滅絕牌”黑色睡袍扒下來,大喊一聲:“老滅絕,準備接客!”
抬手就要推門進浴室。
砰!
那扇虛掩著的房門,卻被躲在門後的老滅絕,給重重的關上。
緊接著哢嚓反鎖。
也碰到了要衝進去的崔向東的鼻子——
還碰的挺狠,登時鼻血長流。
“該死的老滅絕。”
崔向東雙手捂著鼻子,悲憤的大罵了聲,卻沒有著急止血,而是轉身衝出了臥室,要去找秦老告狀。
非得讓老嶽丈看看,他的寶貝女兒,是怎麼對待新婚嬌“夫”的!
等等。
崔向東衝出臥室後,才察覺出不對勁。
他貌似好像可能是光著屁股的?
算了。
不和這個總是對人家花言巧語,實在沒一點女人味的老滅絕一般見識了。
崔向東覺得自己重回當前之後,最大的優點,就是無論深陷何等的糟糕環境,總能在最短時間內,調整好心態並淡然以對。
“你強任你強,我自清風拂山崗。你橫任你橫,我自明月照大江。你狂任你狂,我自無視你的性感小模樣。”
崔向東坐倚在床頭上,看著擱在屈起的膝蓋上的計劃書,咬著筆杆子琢磨正事,無視穿著他的白襯衣,踩著小拖鞋,嫋嫋婷婷走過來的秦襲人。
“鼻子碰破了?”
秦襲人彎腰湊過來,聲音雖淡,卻帶著明顯的討好味。
“走開。”
崔向東麵無表情的回答。
“還疼不疼?”
秦襲人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子,看上去很內疚的樣子。
“拿開你的爪子。”
崔向東目不斜視的回答。
秦襲人乖乖的縮回手,卻又小聲說:“你看我這兒。”
看你哪兒啊?
你哪兒有可看的價值?
切——
崔向東不屑的撇嘴時,眼角餘光卻掃了過去。
就看到該死的老滅絕,故意沒扣上襯衣最上麵的三個紐扣,讓人家剛看過去,就看到了兩個雪白,還有那道深深的溝壑。
眼珠子一直立——
雪白和溝壑,卻隨著老滅絕的左手揪住衣領子,悠忽不見。
給看又不給看!
這是個什麼老婆啊?
耍我玩是吧?
我讓你耍我——
崔向東暴怒,抬手重重抽在了襲人的屁股上。
啪!
襲人全身一僵。
崔向東及時縮回手,再次神色端莊,語氣淡然:“再敢打攪我的工作,還揍你。”
襲人用力咬了下嘴唇,卻沒敢吱聲。
隻是乖巧的樣子,從床尾爬到了裡側,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然後又死皮賴臉的,隔著被子把崔向東的左手抱在了懷裡。
起開!
崔向東剛要縮回手——
秦襲人就輕聲說:“崔向東,那會我多希望你能像個爺們那樣,抬腳踹開房門,衝進浴室。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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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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