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意識到反省,他重回當前後,這都是遇到了些什麼樣的女人。
除了小粟姐和小柔兒之外,好像就沒一個是正常的!
唉。
造孽哦。
看著在前麵左右搖晃著向前走的雙馬尾,崔向東覺得自己,早晚得讓這個小變態給氣死。
不過想到年初四的下午,聽聽在一個照麵就把兩個專業保鏢,給踢昏過去的那一幕後,崔向東又覺得她有時候,還是很能給他一些安全感的。
聽聽在前麵走,絮絮叨叨的說年初四的晚上,還有年初五的早上,都沒等到大色狼的電話,可算是見識到他騙死人不償命的嘴臉了。
在後麵跟的崔向東,罕見的有些尷尬。
可這能怪他嗎?
他整天這麼忙,哪兒有心思記著對一個小變態的承諾?
聽聽為什麼不打個電話,提醒崔向東彆忘記初四晚上,和初五早上給她打電話呢?
小秘書提醒老板的日常行程,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
“哦,對了。你的小粟姐,現在辦公室內等著你呢。”
聽聽走到辦公樓前,轉身對崔向東說:“和你小粟姐親熱過後,彆忘了去看望下賀書記。等你見過他們後,再去三號區。我先
告訴我爸,他那個沒良心的兄弟,終於來看他了。”
崔向東——
打又打不過她,罵她吧,她還特伶牙俐齒的樣子。
他真想問問她,咱倆誰是領導?
算了。
隻有腦子有病的人,才會和一個小變態置氣呢。
還是去找小粟姐,給她找不知道丟在哪兒的小褲褲,最為重要!
其實吧。
崔向東即便閉著眼,也知道小粟姐的小褲褲,丟到了哪兒。
這不。
足足十多分鐘後,崔向東就從她白大褂的左邊口袋裡,把那條小褲褲揪了出來。
羞的臉紅的小粟姐,趴在他肩膀上沒臉見人。
老半天。
她的心跳,才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夢囈般的說:“你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你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會因舍不得你走落淚,被人笑。還有啊,我積攢著假期呢。等你康複之後,給我來個電話。我會用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麵前,為你唱一首好聽的歌。”
崔向東看著眼眸如水的極品賢妻,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雙手用力把她抱了下。
得紅顏如此,夫複何求?
崔向東整理了下衣服,走到了門口。
他伸手開門的瞬間——
粟顏忽然跑過來,從背後抱住他,拚了命的往自己懷裡揉。
她真想化身膏藥,貼在他的身上。
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這就是賢妻屬性的小女人,特有的示愛方式。
又是十幾分鐘後,崔向東才神色淡定的,走進了七號區的某病房內。
老賀已經恭候他多時了。
相比起崔向東出院時,賀天明無論是身體康複程度,還是精神頭,都要好了很多。
“向東,坐下說話。”
不等崔向東給他見禮,斜靠在床頭上的賀天明,就指了下床前的椅子。
崔向東也沒太客氣,實實在在的坐了下來。
倆人圍繞著賀天明的康複這個話題,聊了四五分鐘後。
賀天明嗬嗬輕笑著,岔開了話題:“告訴你一個消息,我下一步的任職去處,基本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