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說話的聲音很冷。
比大年初八早上七點半的氣溫,還要冷。
為什麼?
就為肩負著全天候24小時,都得貼身保護大色狼的重任的聽聽,親眼看到比她還要小一歲、看上去很羞澀單純的某小村姑,竟然穿著特性感的黑紗睡袍,在這兒睡了一個晚上。
清晨五點時,才做賊那樣悄悄的溜出辦公室,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內。
憑什麼啊?
她也喜歡大色狼,還為他害了相思病,卻不能像小村姑那樣冠冕堂皇的,和他睡在一起!
她哪兒不如小村姑了?
不就是個頭矮了點麼?
可身材的黃金比例,聽聽敢說是第二的話,有誰好意思的自稱第一????.????????????????????.??????
最為關鍵的是。
聽聽昨晚在窗外聽牆根,聽到深夜十一點半,都沒聽到大色狼像訓斥她那樣的訓斥小村姑!
反而隻聽到他對小村姑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溫柔,鼓蕩著寵愛。
崔向東對聽聽和柔兒的截然不同的態度,才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憑什麼啊?
聽聽也像小村姑那樣,每晚做夢都能夢到大色狼的好吧?
聽聽也會像小村姑那樣,會用生命來確保自己這具身體的清白,好吧?
聽聽更是為了他,即便當前天氣還很涼,也始終穿黑絲的好吧?
那他為什麼,就不能像對待小村姑那樣的,對待聽聽呢?
以上的問題——
昨晚因煩躁異常,一宿都沒合眼,就蹲坐在黑暗角落中,拿著一瓶白酒自飲的聽聽,想到清晨五點都沒找到答案。
卻在今早接到了派出所那邊的電話,說是呂啟明的家人去鬨騰了。
明明是呂啟明蓄意破壞嬌子集團的生產,觸犯了法律,他媽和他姐還有臉去鬨。
這讓本來就煩的聽聽,更加的煩躁。
這才抬腳踹開休息室的門,把酣睡中的崔向東嚇了個半死後,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呂啟明的家人,會來彩虹鎮鬨騰這件事,崔向東早就有所準備。
他昨晚給賀小鵬打電話時,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呂燕母女來這邊鬨騰,根本不算事!
算事的是——
“你,給我過來。”
被踹門聲給差點嚇死的崔向東,右手拍了拍不斷狂跳的心口,又對聽聽勾了勾手指:“我給你說點事。”
“啥事?”
聽聽冷著一張小臉,語氣不善的走到了床前。
啥事?
老子要揍你的屁股!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踹我房門,驚我美夢,對我甩臉子的?
整天梳著個雙馬尾扮嫩,跟我走在一起,彆人還以為我拐賣未成年少女呢。
有彈弓了不起啊?
會八國語言很牛嗎?
能喝一斤白酒卻毫無醉態,這也算本事?
左腿上藏著短刀,右腿上還藏著槍,那又怎麼樣?
有本事,你用它們來威脅我一個試試!
劈裡啪啦——
崔向東把聽聽按在自己腿上,嘴裡一邊罵,右手狂風暴雨般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要不是龍體還沒康複,力道實在不咋樣,非把她的屁股打開花!
有些女孩子啊,就是三天不打,她就會上房揭瓦。
老滅絕是這樣。
黑絲小秘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