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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豬瘟肆虐!
這也足夠證明,當初某些人以崔向東“勞民傷財”的大養豬為刀,對他展開攻擊,最終把他逼得引咎辭職,是一種很錯誤的行為。
如果他是一般的處乾——
錯了也就錯了,蠢了也就蠢了。
怎麼,還想讓上級領導對你說掃瑞,再給你補償?
沒有為了顏麵,徹底把你踩下去,來個眼不見為淨就很不錯了!
可是。
崔向東是啥人,腦袋上又戴著哪些光環,那些人的心中很清楚。
必須得給予這家夥,一定的補償,再誠懇地說聲對不起。
於是乎。
秉著一事不煩二主的原則,當初因嬌子電視遠走天南時,請於大爺親自出麵和崔向東談判的人,再次委托他和崔向東麵對麵。
有話好好說——
大家都是朋友不是?
能從中獲得大人情的於大爺,對此自然不會拒絕。
隻是於大爺可沒想到,他剛露出這層意思,崔向東爬起來就要走。
嘴裡還胡說八道,說在市婦聯整天被一群姐姐妹妹,阿姨嫂子圍著此類的混賬話。
哼!
於大爺的臉色,頓時一沉:“給我坐下!要不然,彆怪我拿腰帶抽你。”
說著。
橫眉冷目的於大爺,就把右手放在了腰帶上。
“哎,我又不是於歡那個傻鳥,您可沒權利對我動粗。您真要對我亮出皮帶,信不信我馬上去國紀委投訴您,虐待下級乾部?”
崔向東滿臉悻悻地說著,卻也隻能坐在了沙發上。
媽的,敢罵我兒子是傻鳥。
於大爺暗罵了句,卻又莫名的無法反駁。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
兒子於歡是不是傻鳥,於大爺心中不清楚嗎?
人家崔向東隻是實話實說,這也有錯?
“於大爺。”
崔向東不再裝傻賣呆,說正事:“那些人是不是因為豬瘟‘如約’來襲,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雖說我位卑權輕,但生豬卻是很重要的戰略資源。如果他們不付出一定代價的話,就沒法和上麵以及群眾交代。”
“是。”
於立心點頭:“尤其陳王兩家,被打臉打的尤為狠。這兩家中都得有副部子弟,調整崗位。蕭家的蕭天祿,年後將會成為江南班子裡的成員。秦家的老二,幾個月後就會調整更好的崗位。天明同誌在計劃經濟那邊,也會拿下一個很重要的位子。”
他說的這些,彆說崔向東這個級彆的乾部了。
就算是苑婉芝這個級彆的乾部,也彆想知道。
高處的風雲變幻,從來都是溫柔無形。
但卻是在刀尖上跳舞!
一個不慎,就得有人粉身碎骨。
平台就那樣大,位子就那樣多。
蕭天祿他們要想得到某個位子,就得把坐在上麵的人,給擠下去!
至於被擠下去的人,會不會被摔個頭破血流,蕭天祿等人當然不會理睬。
“柴老——”
於立心壓低聲音:“小子,柴老為你做的事,這輩子都不要忘記。”
“還請於書記放心。”
崔向東立即正襟危坐,以表示對柴老的尊敬:“柴老、您,以及各位前輩對我的關懷,崔向東沒齒難忘。”
柴老——
崔向東早就知道柴老在“自身難保”時,仍然牢記他送去的那兩台高精度,排除萬難把蕭天策,從羊城那邊調來了天東;當前是天東班子裡的駐軍代表,地位比苑婉芝高了兩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