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決定在未來幾天,要帶著蕭錯悄悄地去東北?
正在對人家行凶的襲人,愣了下立即鬆開了崔向東。
“我就知道,你不願意守寡。”
崔向東晃了晃生疼的左臂,又搓了搓變形的老臉,說:“再給你一次,履行妻子義務的機會。快點,主動點,彆讓我生氣。”
襲人——
羞答答的小模樣,把一隻秀氣的腳丫,從小拖鞋裡拿出來,放在了她丈夫的手裡。
崔向東——
老滅絕那根神經短路,才以為他想玩的是這個?
“彆給臉不要臉啊,好好的玩。”
水銀瀉地般的車子裡,傳來的溫柔女聲,為啥帶著森寒殺氣?
好吧——
看在周邊沒人,她隨時都會對人家動粗的份上,當丈夫的隻能屈服於她的淫威下。
襲人微微眯起眼,滿臉的享受樣,心兒特安寧。
崔向東一心二用的,開始給她講述,金猛說的那些話。
耗時足足半小時。
“從利大於弊的角度來說。”
襲人捉住一隻往上爬的鬼瓜子,秀眉微微皺起:“把金猛交給賀蘭小朵,借助她的手,來出這口惡氣。我們作壁上觀,無疑是最好的。但從我雲湖崔係的威望,絕不容任何人肆意挑釁的角度來說。我們親手讓古軍,付出應有的代價,則是必須的。”
崔向東的左手,和老婆的小手,十指相扣。
說:“大哥韋烈,昨晚來過青山。”
嗯?
襲人眉梢一挑,陷入了深思。
其實她一用腦子,就覺得腦殼疼。
卻必須得假裝,在考慮某件事的樣子:“你先回家吃飯,我一個人仔細的想想。”
咕嚕嚕。
一聽襲人說起吃飯,崔向東的肚子就開始叫喚。
立即開門下車,快步走向了小院那邊。
目送他走進小院內後。
襲人立即拿起電話。
呼叫首席狗頭軍師——
崔向東來到了小院客廳門前。
案幾上,擺著西菜一湯。
紅燒排骨。
清燉黑魚。
麻婆豆腐。
還有一盤蒜薹炒肉,和一大碗的紫菜蛋花湯。
接到崔向東今晚要來的電話後,襲人和樓宜台特意提前半小時回家,各自施展手藝,做了這些菜。
“知道你今晚要來,你老婆拖著我親自下廚也還罷了!關鍵是,等你吃飽喝足後,我還得離開這個家。這才是伺候過,就被一腳踹走。我呸,什麼人啊?”
架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樓宜台,輕晃著小拖鞋,斜著眼的蔑視著崔向東,滿臉欠抽的樣子。
崔向東——
還沒說什麼。
蕭錯就說:“這兒,本來就是向東哥哥和秦襲人的家。能讓你在這兒住,就己經很不錯了。你還這事那事的,淨是事。”
“向東哥哥這個稱呼,好肉麻。”
樓宜台打了個哆嗦,問:“竹馬妹妹,請問您今晚,住在哪兒?你可千萬彆告訴我,你不會陪著我,一起去住招待所。”
“我為什麼要去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