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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的請柬,他怎麼撕了?
就在崔向東彎腰去撿請柬時,趴在牆頭上看他的賀蘭小朵,眼眸裡還浮上了施舍的譏諷。
但隨著崔向東撕碎請柬的動作,她一下子愣住。
隨即脫口問道:“你這是在乾嘛啊?”
崔向東抬手,對著賀蘭小朵的臉,用力砸了過來。
啪。
被撕成幾瓣的紅色請柬,重重砸在了賀蘭小朵,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
紙片砸臉——???.????????????????????.??????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賀蘭小朵的眸子深處,立即有森寒殺意,一閃即逝。
那一抹森寒的殺意,才是真正的賀蘭小朵!
她表麵上卻很淡然,隻是微微眯眼,看著崔向東:“崔向東,你什麼意思?”
“哈欠,沒什麼意思。”
崔向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就是不想讓一個來曆不明的小雜毛,當作槍來用,和邊境金家去撕逼。讓小雜毛在旁邊看熱鬨,就這樣簡單。”
貌美小雜毛——
“小雜毛,彆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為所欲為!更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腦子,就把彆人當傻瓜看。以後,如果再來算計老子。哼,哼哼。”
崔向東滿臉的流氓氣息,惡狠狠的說:“信不信,老子扛起你的腿,把你的肚子搞大?”
貌美小雜毛——
嬌軀劇顫啊嬌軀劇顫!
從小到大,還沒敢對她說過如此下流,更卑賤的話。
殺意。
實在無法控製的殺意,從賀蘭小朵的內心深處,山崩海嘯般的騰起。
她破防了。
徹底的破防!
可她越是殺意滿盈,表麵上就越是淡定自若。
甚至就連她看著崔向東的眸光,都在忽然間“溫柔”了許多。
“好,崔向東,你確實有種。我就洗白了等著你,來扛起我的腿,把我的肚子搞大。”
賀蘭小朵“深情”的看著崔向東,溫柔的笑了下。
轉身屈膝,小心的邁下了凳子。
她要馬上給安排在外的人打電話——
不計代價,不擇手段!
今天乾掉崔向東!!
“蕭錯還是不錯的,可以留她一條性命。”
賀蘭小朵心裡想著,準備快步走向屋子裡,打電話。
牆頭那邊,傳來了蕭錯的聲音:“向東哥哥,商皇給你來電話了。”
商皇是誰?
賀蘭小朵知道——
就是江南商家失散多年的幺公主,仗著商家的捧場,死皮賴臉的改變了四朵金花格局。
據說她有一身會動的白肉,美貌可橫掃大江南北。
可惜卻是個無腦的花瓶。
更是被某個小流氓的花言巧語所迷,把肚子給搞大了。
賀蘭小朵心中一動,停住了腳步,豎起了耳朵。
人人都有八卦心,紅牙香妃同樣有。
純粹是本能,她想知道商皇給崔向東打電話,是做什麼。
“十七?哦,我現在一個變態遍地的小城,做點私事。實在不能去江南,真的。你幫我給商老代個好,說我有機會去了江南,再給老頭子去請安。再怎麼說,他閨女的肚子裡,揣著我的孩子不是?”
崔向東肆無忌憚的說話聲,賀蘭小朵聽得很清楚。
我呸!
流氓,終究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