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雖說守著巨坑,卻都聰明的沒有聊這個話題。
崔向東帶頭,聊起了陳勇山。
老陳遇刺住院,也有一段時間了。
崔向東前幾天去看望他時,他己經能下地走動了,傷勢康複的很不錯。
“峰子,安心的乾工作。”
借著微醺的酒意,崔向東也適的透露了點消息:“等老陳康複後,我會安排他去彆的崗位上。有朝一日我離開縣局時,你和春國把縣局給我頂起來。”
李峰——
強壓著內心的喜悅,和孟春國一起端起酒杯:“還請崔局放心!隻要我們在縣局,以後無論您在哪兒!您的手指到哪兒,我們就打到哪兒。”
這種紅彤彤的“效忠”宣言,喝了一點小酒酒的崔向東,格外喜歡聽。
提起陳勇山——
那可是崔向東異軍突起彩虹鎮時,麾下的第一乾將!
堪稱是心腹中的心腹,也是崔向東自己培養出來的。
陳勇山,嚴明,馬靜,李民等人,在崔向東賣魚發家時,腦門上就貼了個大大的“崔”字。
過因為起點太低,能力略顯不足還得磨練等原因,馬靜和李民幾個人,當前都在副職崗位上。
他們的成長速度,遠遠比不上崔係膨脹的速度。
不過他們也有著一定的優勢,那就是年輕。
“年輕,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崔向東發出這個感慨時,己經躺在了車裡放平的副駕座椅上。
懷裡抱著一隻“聽聽”牌的黑絲貓。
下午向這邊狂奔時,崔向東因悔恨恐懼,把一條小狗腿都掐紫了。
做為陪罪——
他允許聽聽把他的懷抱當床,美美地睡一覺。
“年輕真好嗎?那你為什麼喜歡和老娘們玩綁架,卻不肯和我這個青春無敵美少女呢?”
聽聽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崔向東吧嗒了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該死的小狗腿,就是個變態!
夜色越來越深。
酒意慢慢地上湧。
崔向東的腦思維,漸漸停止了運轉時,恍惚間聽聽聽問:“你打算,把老陳安排到哪兒去?”
崔向東卻呢喃著,答非所問:“搞死盧玉秉。”
盧玉秉是誰?
是一個在方臨瑜上調青山後,就鎖定她那個位子的人!
“老領導,您還是雄風不減當年啊。”
在一個遠離市區的山村酒店內,盧玉秉掃了眼那兩個依偎在董仁勇懷裡的金發碧眼,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吃上藥才兩個一分三十六秒——
董仁勇卻得意的樣子,挑了下稀疏的眉毛,拍了拍那兩隻金發碧眼。
兩個金發碧眼識趣的爬起來,隨手披上一件風衣,扭著磨盤大的走了出去。
等她們走出去後,盧玉秉才拿出了一張卡,放在案幾上輕輕的推了過去。
抬手比劃了個“五百萬”的手勢。
董仁勇在盤龍某地的投資季度分紅,大約在三百萬左右。
盧玉秉這次卻送來了五百萬,外加兩個從東北邊境市,悄悄帶來的金發碧眼。
“玉秉啊。”
董仁勇隻是隨意看了眼那張卡,首截了當的說:“你想爭取方臨瑜,留下的那個位子。很難!”
盧玉秉微微皺眉,問:“魔都陳家的那個女人?”
“是的。”
董仁勇點上一根煙:“她,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或者乾脆說,她可能早就在暗中和崔向東,做好了交易。”
“如果——”
盧玉秉眼裡閃過一抹狠辣:“我是說如果。如果樓宜台,神秘失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