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讓精神病院裡的病號選擇,他們寧願去坐牢!
老樓愣了下,輕聲問:“你的意思呢?”
“我想把她,送到燕京那邊的康複中心。”
樓曉雅低著頭,說:“再怎麼說,她也是點點的親外婆。關鍵是。”
關鍵是什麼?
老樓辛苦撫養了二十多年的樓曉剛,在某位方姓女士的大力推動下,前幾天時被當庭宣判死刑,並立即執行了。
樓曉雅特意請假,以親姐姐的身份,把樓曉剛的骨灰送到了公墓內。
至於樓曉剛的親爹——
盤龍縣的那位磚廠老板,咋說呢?
要說就隻能說某位方姓女士,不但很辣更心黑!
某磚廠老板多年的努力,不但都打了水漂,更因包庇樓曉剛的多宗犯罪行為,喜提無期。
卻在樓曉剛被押赴刑場的當晚,某磚廠老板因無法接受這巨大的落差,精神遭到了嚴重的刺激,和“舍友”打架中,不小心丟了性命。
至此為止。
和王彩霞關係最近的三個男人,除了老樓越活越滋潤之外;那對親父子在同一天內攜手,漫步向西。
要不是樓曉雅——
某位方姓女士,也絕不會讓王彩霞活著!
樓曉雅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站在一個女兒的角度上,要把王彩霞轉移出青山。
“這件事,我和你方姨好好協商下。我想,她不會因此就對你有什麼看法,也不會拒絕你的建議。哎,不管怎麼說。當初傷害你方姨的
人,都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老樓輕輕地歎了口氣,回頭透過門玻璃,看向了他的女王。
方女王叼著香煙,架著二郎腿,一點賢妻良母該有的風度都沒有。
“老方,你在我麵前時,能不能有點長輩該有的樣子?”
崔向東就是個實在人,看不慣的事就會直接說。
“就你,也有臉指責我沒有長輩的樣子?”
老方斜眼看著他:“下次指責我時,先把腮幫子的口紅印,擦乾淨。”
崔向東——
趕緊抬手,用力搓了搓腮幫子。
看著手心裡的紅色,崔某人暗叫僥幸:“幸虧老樓是個瞎子,沒有看到。要不然,肯定會懷疑我和那個誰的關係,非同一般。”
“小樓差不多了。”
老方悠然的晃著左腳,說:“今天早上,我和苑市長提前請了假。隻要燕京那邊傳來消息,我就會馬上過去。相關專家說這個孩子,也是個女孩。看來老樓命中注定,沒有外孫子。”
崔向東點頭:“女孩好,我最喜歡女孩子了。”
“可江南商家那位——”
頗有些重男輕女思想的方臨瑜,毫不掩飾不滿地說:“據說是個兒子。”
崔向東不說話了。
“其實吧,女孩遠比男孩更討人喜歡。小樓能生個女兒,對她、對秦家都有好處。”
老方這樣安慰自己後,心中舒服了很多。
卻也不完全是自我安慰,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樓小樓生個女兒,是秦家所希望的。
尤其是秦家的那位小姑姑——
“婉芝這次不動,這是好事。”
方臨瑜話題一轉,說:“她終究是太年輕了。關鍵是,她真要離開市政,此前我們努力打下來的江山,我自己真沒把握守得住。暫且不說婉芝真要是走了,新來的是誰。單說接替商紅塔的管叔文。那可是古家,重點培養的人才。據說他不怎麼愛說話,很難讓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嗯。讓婉芝阿姨穩固市政,讓元嶽同誌順勢進班子,徐徐圖之才是王道。”
崔向東點了點頭,問:“方姨,你對接替天亮同誌的薛明清同誌,有什麼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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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樓雖說年輕窩囊,但人家中年以後命好啊。
求為愛發電咯。
謝啦!